很顯然。
付雲龍父子倆的勞斯萊斯還停在那裡。
道路兩側值勤的便衣保安們,也都換掉了一批。
而且顯然比剛才那批還要威武雄壯的多,個個目光如矩,腰桿筆直。
更可疑的是。
隨著陸平緩緩走下臺階。
那些便衣們便開始緩緩朝這邊聚攏,再聚攏。
但沈龍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還心潮澎湃地哼著小曲,慶祝著今天晚上的旗開得勝。
陸平邊走邊說:“疤哥,一會兒可能有架要打,你行不行?”
沈龍一臉疑惑地問道:“跟誰打啊?”
陸平一語道破天機:“應該有四十多個人吧。”
“什麼?四十多……”沈龍機警地停下了腳步,反問道:“哪呢?哪呢?不可能吧,這裡面這麼多保安保護著我們,誰敢打架啊?”
陸平強調道:“就是他們想打。”
“他們?”沈龍更是不解了:“他們為什麼要打我們?”
陸平說道:“因為九和山莊的物業,也是姓付的他們的專案。”
“那……那怎麼辦?”沈龍扭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隻空蕩蕩的手臂,心下猛地一怔。
他已經不是再是曾經的疤哥了。
現在是個殘疾人。
怎麼打?
“有我在,你怕個屁啊?”陸平笑了下。
果不其然!
陸平和沈龍剛走下最後一個臺階,那幾十名保安便已經迅速聚攏到了一起,並氣勢洶洶地朝這邊湧來。
一直在車上靜靜觀望的付氏父子,忍不住心裡一陣得意。
哼,沒想到吧?
你以為有青風堂給你撐腰,我就怕了你了?
我付雲龍怕的是青風堂。
又不是你!
倆人胸有成竹地互視了一眼,眼睛裡同時流露出了一陣狼狽為奸的笑容。
但是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