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嘔……
嘔……
在場的眾人都快吐了。
甚至就連那幾個被打趴下的紋身青年,也被朱姐這番話給震驚醒了。
‘壓倒群芳’?
這個詞兒用的太驚悚了吧?
壓倒床,壓倒榻。
壓倒沙發,壓倒大廈。
這樣說的話,還算是比較寫實。
見伊士東仍沒反應,朱豔芳一把就朝他的頭髮上薅了過去,轉而一手毛。
伊士東疼的炸了窩,轉身騎到朱豔芳身上,就是一通大嘴巴子。
一場世紀大戰拉開了序幕。
各種姿勢。
各種招術。
翻山倒海。
互不相讓。
陸平也沒心思再看下去了,狗咬狗有什麼好看的?
於是他便過去拉上那老爺子,把他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裡,讓他先住下來。
然後陸平聯絡上了一家敬老院。
恐怕這是這老爺子此生最好的歸宿了。
指望著那一對狗男女給他養老送終?比登天還難!
但是陸平仍然覺得有些輕饒了那伊士東了。
他夫妻二人如此泯滅人性喪盡天良,只懲罰他一個小酒吧,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更何況,佔這酒吧也純粹是為了替老人家考慮,這家酒吧日後的收益,絕大部分都將用於給老人家養老送終。
權衡之下。
陸平撥通了歐陽傲藍的電話。
“傲藍姑娘,我的想法是,伊士東的商務會所,就別讓他做了……量販?量販也免了,做什麼做,連做人都做不好……別問為什麼。還有,伊士東買這個大酒店花了多少錢?你賬上不是還躺著不少錢嗎,拿出個三千五千的把那個伊士東大酒店買下來,掛在你名下經營。憑什麼他叫伊士東就要經營伊士東酒店啊?伊士東酒店的命運,不應該由這種畜生來主宰……什麼?五千萬買不下來?誰跟你說的是五千萬啊,不帶萬,五千塊錢就夠了,我剛在他手裡花二百五買個了酒吧……能不能行啊傲藍姑娘?你那時候在我手裡搶蕭鼎山地盤的時候,不是手段挺橫的嗎?怎麼現在連個伊士東酒店都搞不定?……又問,又問!總之這個人讓我很是看不慣,我沒送他去另個世界已經算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