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懺悔,禱告。
一個女人的悄然心聲。
白可心裹著浴巾出來,開始在陸平家裡找月事用品,但翻箱倒櫃找了半天,並沒有。
她又開始凌亂了,他一個男人家裡怎麼可能會有這個?
我這是怎麼了?
坐在沙發上冷靜了須臾後。
白可心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心亂的根源。
是昨天晚上,會所裡那個‘三爺’的那番話。
他不光提及了當年父親給他舔鞋灰的醜事,而且臨走時他還提出,讓白可心做他的女人。而且看他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很是運籌帷幄,那語氣就像是要拿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理所應當。
我呸!
我白可心寧死不屈!
對了,先打聽一下這個三爺的底細。
當年你讓我父親當眾那樣狼狽,我白可心豈能放過你?
作為白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社會上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終究還是認得幾個的。
白可心撥通了一個叫‘天鷹’的大佬的電話。
天鷹原名燕天應,後來為了彰顯霸氣,改名為‘燕天鷹’。
燕天鷹以前曾經跟白老爺子幹過事,後來白老爺子給了他一筆錢,讓他經營了一家大型的美食城,燕天鷹以此為據點,事業衍生至了會所,酒店等多個行業,幾經風雨後,成為長青區有頭有臉的大佬級人物。
他目前的影響力,就像是沒出事之前的蕭鼎山。
坐鎮一方,權勢顯盛。
“燕叔叔,最近還好吧?”白可心在對方接聽電話後,禮貌地問道。
那邊傳來一陣渾厚但又熱情的聲音:“是可心啊,怎麼想起給燕叔叔打電話了?可以啊,我是你們家白老爺子一手提拔起來的,沒有你父親,就沒有我燕天鷹的今天。白老爺子雖然走了,但這份情還在,你如果有什麼事情想讓燕叔叔幫忙,就儘管開口,我絕無二話。”
白可心說道:“燕叔叔,我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燕天鷹問道:“說吧,誰?可心啊,打聽人這種事你可算是找對人了,燕叔叔不是跟你吹,永州地上地下黑的白的有頭有臉的,都要給燕叔叔一點面子。就算是無名無輩的那種小人物,我丟一句話也能給你把他扒出來。”
白可心道:“‘三爺’這個人,你瞭解嗎?”
“三爺?”燕天鷹那邊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永州地界上,有一定影響力,叫‘三爺’的,主要有三個人,一個是陶瓷行業的小霸王李老三,六十多歲了,他兄弟三個排行老三,所以很多人叫他三爺;另一個……是一個算卦先生,年齡嘛應該是也快七十了吧,擅長看風水,據說算的挺準,人稱‘風水李’,也有人稱他為‘卦三爺’;還有一個年輕些的‘三爺’,那簡直是神一樣的人物了,江湖上的傳奇,頂級的大佬。”
白可心頓時一驚:“我說的這個三爺……他……他長相很醜陋,戴了個不倫不類的爵士帽,應該有四十多歲……”
燕天鷹打斷白可心的話:“我知道你說是誰了,就是我說的那個神一樣的大佬……付三爺。可心,你打聽付三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