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展示這項功法,也非常忌諱穿裙子。
手持長棍,對地一搗。
身體迅速騰空而上。
一隻腳踩上棍梢,金雞獨立於上方。
控制好平衡後,納蘭聽雪又緩緩張開雙臂,踢出一腳。
“哼,這回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她高高地站在長棍上方,腳尖指向陸平,一副藐視蒼穹的豪邁感。
陸平抬頭仰望著這棍上的姑娘,笑著說道:“你踩那麼高幹什麼?”
嗯?沒鎮住他?納蘭聽雪甚覺苦惱,加高了音量強調道:“我就問你,我這一手功夫你到底服不服?”
陸平問:“練過雜技?練過踩高蹺?”
納蘭聽雪憤然道:“那些雜耍把戲,怎麼跟我這上乘功法相提並論?”
“看著也差不多啊,就是你踩的細了點兒。”陸平走過去,朝那長棍上輕輕一彈。
其實輕功能練到這種境界,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
一根柔弱長棍,支撐起百斤左右的重量,還要保持平衡。
別說是普通人見了,就算是武術界內行高手見了,也肯定會忍不住稱讚幾分。
這個司機怎麼就跟常人不一樣呢?
納蘭聽雪心裡很是惱火,旋身從長棍上跳了下來。
這一路,很是輕盈穩健。
還好她的裙子是那種面料結實的裹身款,不然很容易飄出內中一片新天地。
“華而不實!”
“看來你也就只會些花架子。”
還沒等納蘭聽雪過來質問,陸平便又丟擲當頭一棒。
這種點評對一個習武人來說,可謂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納蘭聽雪原本以為,對方就是一個小司機,剛才這兩項功法,隨便施展哪一種,都能讓他歎為觀止,驚掉下巴。
但沒想到……他竟然說自己是花架子?
姑娘氣的胸衣都快鼓開了。
然而都賣弄到這種程度了,就這麼放棄也著實不甘心。
這就像是拉著一筐上好的雞蛋去趕集,本以為能賣個好價錢,卻偏偏遇到了不識貨的主兒,愣是不斷地從雞蛋裡面挑石頭。怎麼辦?
氣歸氣,但雞蛋還是要接著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