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虎見場面僵持,說了句:“兄弟,等我好利索了,咱再……”
陸平打斷他的話:“在這等我!”
說罷,他一個人轉過身,走出了病房。
鄭三虎急了:“跟上,跟上呀!不能讓我陸兄弟一個人去送死啊,要送一起送!”
有如此仗義的兄弟,我鄭三虎夫復何求!
不就是龍潭虎穴嗎,闖就是了!
大不了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二成的金盃車上。
氣氛一路都相當安靜。
人人吊著臉,凝著神,像是被拉去砍頭的死刑犯。
大家都盼著二成開車能慢一點,那樣還能多感受一下這世界的陽光,清新的空氣。
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他們甚至盼望著,半路上車壞了,沒油了,撞車了都行。
但事與願違,車子很快就駛進了蕭鼎山住的別墅區。
蕭鼎山的別墅,越來越近了。
心也越跳越快了。
距離目標百餘米處,陸平叫停了車子。
鄭三虎將柺杖猛地往下面一拄,做起了戰前動員:“兄弟們,蕭鼎山他作惡多端,手段殘忍,我們進去以後儘量不要主動與其激化矛盾,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工資能要回來最好,這種可能種不大。一旦要不回來,我們就選擇戰略性撤退,他們要是翻臉,我們就奉陪,男人這一生,就該轟轟烈烈一往無前!陸兄弟,二成,振邦,大熊,還有明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沒等他說出那個‘死’字,陸平馬上打斷:“三虎你閉嘴,你這是發表臨終遺言呢?不就是要個工資嗎,看你這副熊樣!”
鄭三虎做了個深呼吸:“我說完了,走吧兄弟!”
二成握方向盤的手打著哆嗦:“走,走,這就下……下下車。”
“你們誰也不用下車,都在車上等我!”陸平強調道:“你們四個的任務,就是保護好你們虎哥,我要回工資就出來。”
嗯?
所有人都立馬一愣。
但隨即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留在車上接應,這事兒就好辦多了,大不了一看情況不妙就調頭唄。
振邦狠狠地點了點頭:“好,這樣安排挺好,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