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抓起身後的一把椅子,便朝陸平砸了過來。
陸平一拳回之,拳頭將椅子面板打出一個窟窿,順勢擊中了紅臉男子的面部,紅臉男子還沒來不及呻吟,便暈倒在地。
那黃臉男子見狀後,嚇的如臨地獄一般。
這特麼什麼情況啊?
怎麼這麼厲害?
是電影裡穿越出來的終極殺手嗎?
一時間,這黃臉男子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一副任君宰割的淒涼面孔,並且在驚恐之中,嚇尿了褲子。
陸平走過去,輕輕地摸了一下他的頭髮。
黃臉男子面色驚魂,原本坍塌的頭髮,都像是遭遇了電擊一樣,猛地豎了起來,心想不會是要擰斷自己的脖子吧?
“叫什麼名字啊?”陸平問了句。
黃臉男子支吾地答道:“我叫……我是丁……丁醫生。”
“誰問你職業了?”陸平皺了一下眉頭。
黃臉男子趕快解釋道:“丁毅生,毅力的毅,不是醫生的那個醫。”
陸平道:“噢,職業?”
丁毅生道:“開……開足療店的。”
“那他們兩個呢?”陸平指了指那兩個已經相繼睡去的傢伙。
丁毅生道:“跟……跟我一樣。我們幾個合夥開的,他倆一人出了五萬,我出了十萬,我佔大股。”
陸平照他腦袋上猛抽了一下:“誰問你股權分配了?”
“我……我們那……兄弟我們都是受那誰……那方梓然所託,在他公司守株待兔,說是隻要我們幫他控制你,收拾你一頓,他就在我們足療店充兩萬塊錢會員卡。我覺得這……挺誘人,就答應了。”丁毅生一臉懊惱地說著。
陸平又問:“那你們和方梓然是怎麼認識的?”
“這事兒……這事兒說起來還挺有意思呢,這方梓然有一次喝多了到我們那裡做足療,看上了我們一個女技師,倆人沒羞沒臊就勾搭成奸了,讓我們抓了個正著,揍了他一頓。然後這方梓然就花了兩萬塊錢把事兒給了了。我們看這傢伙挺有錢的,於是就……就成了朋友。”丁毅生把認識方梓然的經歷,簡單地道了出來。
陸平道:“這方梓然也太不要臉了吧?”
“誰說不是呢,這就是個人渣!”丁毅生沉痛地道:“見了女的就想上上手,上次一起吃飯我帶我妹妹去的,結果……結果沒用幾天,我妹妹也讓他睡了!”
陸平嗤之以鼻:“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妹妹讓他糟賤了你還替他幹壞事呢?我要是你,早把這傢伙剁了喂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