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
那史純金是來不了的。
關鍵是人家那副德性,怎麼來?
方梓然一頭霧水。
夏莉也是一臉詫異。
唯有陸平心知肚明。但,看破不點破。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開除,明天就開除這個史純金!”方梓然把手機往旁邊一摔,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非常不爽。
畢竟當老闆當慣了,平日裡一呼百應,現在卻連自己的親信司機都敢不接自己電話,好不容易彈影片把他彈出來了,他還敢結束通話?
還偷吃烤地瓜?
還去洗澡?
反了反了!純粹是反了!
去洗澡重要還是過來替老闆報仇重要?
但是白白被灌了芥末,還捱了兩大耳光,方梓然實在是氣不過。
“來來來,小夥子你跟我過來,我們出去聊聊。”方梓然權衡之下,定下了一條穩妥的計策,他覺得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我方梓然隨便扔倆錢出去,就能讓你肝腦塗地,俯首稱臣!
“還要出去聊?”陸平說著,便跟了過來。
方梓然看了夏莉一眼,欲言又止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陸平正想跟上,夏莉憂心重重地道:“你真跟他去啊?他肯定沒安好心!”
“在家等我。”陸平笑了笑。
夏莉囑咐道:“那你一定小心哦。”
陸平點了點頭。
樓下。
方梓然掏出香菸,給陸平遞來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支。
“黃鶴樓1916?這煙不便宜。”陸平來者不拒地塞進嘴裡,點燃。
方梓然道:“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兩句?”
陸平點了點頭:“好啊,正好那邊有個犄角旮旯!”
牆角處。
“什麼味兒啊……”
方梓然在鼻子上拍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