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眾說紛紜。
於震的這個場子雖然不大,但卻在經歷了大大小小十幾番變故後,屹立不倒未易主,也是仗著於震那身功夫和他在道上的赫赫威名。
幾年前,就連蕭鼎山也曾覬覦過這家爛漫時光,想收為已有。
為此蕭鼎山軟硬兼施,用盡了手段。
但最後他還是沒能啃下這塊硬骨頭,迫不得已與於震立下了互不干涉的盟約。
從那以後,便再也沒人敢打於震這家會所的主意了。
接近十點鐘時。
褚鳳勇在旁邊的一個足療店裡,被人蒙了眼睛,帶到了這家會所裡。
被帶走時,他身上仍舊穿著那身孫悟空戲服。
某個包廂裡,靜的嚇人。
但褚鳳勇感覺到了一陣陰冷的氣息。
一個四十出頭的光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抬頭看了褚鳳勇一眼。
此人面板中性,額頭上有兩道彎曲的皺紋,眉頭又長又濃,嘴大唇厚,嘴唇上方還有一顆豆粒大小的黑痣,痣上有根毛直通鼻孔處。
那押送褚鳳勇的兩個手下,站在兩側一言不發。
桌子上擺著幾沓嶄新的鈔票。
“人搞定了?”光頭大哥陰沉著臉色問了句。
褚鳳勇語氣上有些不太堅定:“殺……殺完了,一刀斃……命。”
雖然蒙著眼睛,看不到說話者的的樣貌,但褚鳳勇聽其聲音便有種不可名狀的恐懼感。
“耳朵割下來了?”光頭看了一眼褚鳳勇手裡的塑膠袋:“別特麼蒙我,我可是認得那人的耳朵,他耳垂兒上有顆痣。兩個耳朵上,都有。雖然很小。”
褚鳳勇心虛地抖了一下手:“不……不不不敢蒙你,這……這袋子裡就是。”
光頭催促了一句:“開啟看看。”
褚鳳勇遲遲沒敢開啟,顫抖的手,顫抖的心。
為了配合陸平演這場戲,他思忖再三後,在家裡用麵粉捏了一個耳朵出來,一亮出來準露餡兒啊!
那姓陸的怎麼還不來啊?
“沒聽見啊,老大讓你開啟呢!”一個手下上前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褚鳳勇顫顫續續地提起塑膠袋,解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