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張氏一日這般不講道理,家事一日難平……”
雲雅暈過去之前說的話一直迴盪在雲滿堂的腦海裡。
他只能夠是咬了咬牙對張氏道,“娘,能做的我都做了。之前帶來的那些東西你就好生留著,你就當我死了,沒有我這個兒子!”
“滿堂!你這是造孽啊!”
張氏又哭又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遲遲不肯起來。
雲富貴聽得出來雲滿堂這是動真格的了,立馬是給了張氏一個眼神,叫張氏別鬧了。
“好哥哥,娘說的這是氣話。私底下娘真的不是這樣。”說著,雲富貴討好地拉住了雲滿堂的手,笑呵呵的。“大哥你在外多年,並不知道家裡面發生的這些事情。縱然是娘有錯,你也別緻聽信嫂嫂的一面之詞啊。”
“呵,是不是一面之詞你們最清楚。反正我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雲滿堂沒理會雲富貴的話,用力地甩開雲富貴的手,徑直離開了這裡。
雲滿堂料理了這件事情就回了自己家,明明已經第二天了,但是雲雅去額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跡象。
“我出去廚房那把二丫的藥再好好地煎一煎,你替我在這裡好好地看著。”
“誒,好。”
連氏出去了,屋內的氛圍一下子便是壓的雲滿堂喘不過氣來。
如今是把家裡面能夠拿出來的一筆錢給了張氏,但是家裡面剩下的日子怎麼過,他心裡卻沒個底。
雲滿堂的心裡滿是愁苦,卻又不好在連氏的面前表現出來。
只得一個人蹲在屋簷下默默地抽草煙。
“伯父。”
正當雲滿堂悶悶不樂的時候,他卻是看到君御回來了。
“君公子。”雲滿堂連忙是將自己手裡面的菸斗給敲滅了,站起身來迎接君御。
“伯父,我這幾天去給雲雅蒐集了一些藥材。都是拿大夫給的藥方裡有,但是比較難找的。”說著,君御給雲滿堂遞了一個錦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