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蘇夢雨一聲不吭,徑直地走了進去。林天跟在她的後面,走進去時,看到蘇夢雨已經落座了。
“你,到底是誰?”蘇夢雨的一雙大眼睛,死命地往林天臉上盯著。
“林天呀,木秀於林的林,天下無敵的……”話音未落,蘇夢雨伸手阻止了,“不要廢話了,我知道你叫林天。我是說,你手上的功夫,是在哪裡學來的?”
“哦,你說那個呀。”林天嬉皮笑臉地說,“那個嘛,老婆,我從東部神洲傲來國一出來就會的呀。”
“別說,你長得還真的蠻像那猴子的。”蘇夢雨不覺笑了起來。
林天坐了下來。這一回,他特意地向前靠了一下。
蘇夢雨立即伸出了剪刀手,打了一個手勢:“好吧,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去問爺爺。”
上樓之前,她還回過頭,交待了一句:“去洗個澡,早點睡覺吧。明天一大早,還要去學校呢。”
第二天,靜海大學。
朱小波主動地找到了林天,要向他表達敬意。林天得知後,微微地一笑:“我又沒做什麼,需要什麼敬意?”
“不一樣,不一樣。”朱小波激動地說,“那麼多人的場合,你救了我的兄弟,我要謝謝你。”
“你的兄弟?”林天故意地搖了搖頭,“你是說,那個叫做吳敦來的,軟蛋麼?”
“啊啊,他哪裡是什麼軟蛋?”朱小波也笑了起來,“昨晚我有事過去瀾海市了,他替了我一遭,不是軟蛋呀。”
“這個。”林天打了個響指,“這個方面,他好像還是差了一點。”
來到靜海市,一眨眼已經過去了七八天。這天下午,吃過了晚飯,林天突然就感到了身體的不適。
不是病了,是手腳癢了。
七八天的時間,再加上路上的兩三天。一共算下來,已經有至少十天沒有練功了。
村長師父教授的功夫,他不能就此落下呀。最重要的,一個醫者,一個武者,每日習武,那就像一日三餐那麼重要。
甚至在有時候,可以三日不食,不可一日不練。
別墅背後的山,是座清幽的所在。聽麻叔說,這座山,原來也是有著名字的。
叫做小青城山。萬籟俱寂,沒有打擾,是他理想中的練功之地。林天站在山頂稍北一些的地方,深思了一會兒。
如果不出意外,這裡就是日後常來的地方了。
環繞著小青城山的山頂,幾乎走了好幾圈了。
村長師父說,龍很溫順,但頸下有逆鱗數寸,人若摸到那裡,它就會把觸控它的人立即殺死。
武者也是如此。
貿然闖入別人的習武之地,也會遭到同樣的下場。
林天向天摸索著前進,終於看清了情況。
一方不大的洞窟,呈人體狀。洞窟好像也並不深,通共也就一丈見方。周圍百步開外,卻都站滿了崗哨。
崗哨至少也有十幾二十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