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山慘叫出聲，所謂十指連心，那種痛鑽心刺骨。
“你們……”
他疼的一張臉都扭曲起來，目光怨毒地瞪著那個對他下手的人，“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請不要無視我的警告，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繼續。”
方林語氣依舊溫和，但丟擲的問題卻是一個比一個尖銳。
“顧青巖夫婦的資訊，是不是你透露給毒狼的？”
“你胡說些什麼，青巖是我二弟，我找了他很多年，為什麼要把他的資訊透露給那種惡人？”
顧青山冒了一頭的冷汗，但他老謀深算了半輩子，絕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被人打倒。
“不承認？”
很好。
方林再次揚手，他的手下又拿著明晃晃的匕首上前。
顧青山臉色大變，衝那人怒吼道：“你別亂來，你們這是動用私.刑，我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你們休要冤枉我……”
他話還沒說完，右手的無名指也跟手掌分了家，疼的他幾欲昏厥。
“第三個問題。”
方林猶如看垃圾一般地看著他，“你對易博出手，是因為他是顧青巖的孩子，欲斬草除根，對嗎？”
“綁.架那孩子的事跟我無關……”
這次不等方林吩咐，手下便又切了顧青山的一根手指。
顧青山這次算是真的明白了，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他回答任何問題，只是為了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