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兒嘆氣道:“不知道她們是不知道,還是裝的,說的話如出一轍。”
“那麼貴重的東西,或者變賣,或者換錢。放在身邊終是個禍害,不會久留身邊的。”湘蘭說。
“說的對,要麼被出園子的拿去賣了,要麼還留在園子裡。”
湘蘭笑道:“淑景院除了畫黛和流丹能出去,就沒別人了。上夜的那些讓芸兒問問。”
玳瑁笑說:“謝謝湘蘭姐姐。”
“轉了大圈,我也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湘蘭關切道:“若兒,剛剛你還神采奕奕的,怎麼這會兒就倦了?”
玳瑁忙問:“你上回的藥好好吃了嗎?”
“沒事,我只是有些精神不濟。扶我到臺階上坐會兒吧。”
若兒坐了會兒,緩過氣了。“舒服點了。”
玳瑁此刻後悔不已,不應該拖累身子羸弱的若兒。
湘蘭蹙額,“你臉色發白,這怎麼好啊。”
“沒事,我這個病,吃茯苓最好不過了,可家裡哪來的茯苓呢。”她苦笑道。
“我記得匣子裡有茯苓膏,不知道管不管用。”
玳瑁嘆道:“怪不得你叫茯苓呢。”
“我還是更喜歡叫杜若兒,雖然沒見過杜若長什麼樣,但聽說是種純白的花,我就很喜歡。”若兒應撐著笑。
“來了,來了。只剩這點了,全拿去吧。”
玳瑁拿來瞧瞧,“這就是茯苓膏啊。”
“這可不是玩的。這膏子,用的是白茯苓,價值不菲呢。不過,我跟姑娘說了,你就全拿去吧。”
若兒問:“姑娘在裡面?”
“是啊,她午睡剛醒,使女正伺候她洗臉呢。不過你們不用見她了,待會兒她還要上學。”
玳瑁對若兒說:“那我們也別在這礙手礙腳。”
湘蘭忽地說:“噯,說起上學,你們見到芸兒了嗎?她中午回來後也學流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