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需要我把你扶到大堂上嗎?嗐,我親自把你送過去,自此兩清了。”張少聰一把把他推倒,在他耳邊嘀咕道:“你給我乖乖跪下吧。”
葉濱還不忘瞪他,可惜他沒看那眼神,因為他要覆命了。“侍郎,嫌犯葉濱已帶到。”
他說:“好久不見啊,大理正。”
“哼,算我不走運,中了你們的奸計。”
張少聰說:“你自己貪贓枉法,便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郝敬宣說:“公慧,不必多言。”
他退回去,只看著這些事了。
郝敬宣眯眼,他一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就表示他其實已憤怒難壓。“我只問你,你是怎麼把人弄走的?”
“我不知道,關人是獄丞管的。”葉濱咬死獄丞。
這等小人死不足惜。但在他死前必須要把真相問出來。因此張少聰在旁盯他,一刻不放過。
張少聰叫來小卒,“你嘴硬的話,來人上刑。”
“就算嚴刑拷打,我也不會說。”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郝敬宣默許他這麼做,所以他就將他帶下去,放任那些彪頭大漢用荊條抽打他。
“啊啊——”葉濱是官員,被公廨養得細皮嫩肉的,當然受不得這刑的苦了。就是連嘴皮子都咬破了,他也不說自己知道的事。
“這點就受不住了。你還是快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了。”張少聰話極為和軟,處處安慰他。
“你,休想。”才這點他就放了話,然後疼的暈死了。
大漢稟告道:“犯人暈刑。”
“拿涼水拔,必須要給我把人弄醒了。再裝死就用針扎,直到人緩過神。”張少聰說。
大漢拿涼水潑醒他,葉濱瞪他:“你,你夠狠。”
“何必浪費你我的時間呢,為了你的主子,故意延緩了時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