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只道:“多謝坤道。”
菀昭勉為其難地應下來。
女道士雙手託個盤子進來,“師傅,護身符。”
菀昭一驚,正是那個和她有幾分相像的道姑。
“這是我徒弟,叫令貞。”
令貞,這名字有些耳熟。菀昭拼命回想,忖了片刻,好久好久才想起來這麼個人。
菀昭小時候身子不好,父母怕養不活,又聽信貧苦人家的孩子好養活,就找了個老婆子取名玉奴。更找了長春觀的道姑韋靜善取了道名玄貞,大抵富貴人家總捨不得真讓女孩出家,於是千方百計找了農家的女孩兒替她。
她興許是以前家裡找的替身,送進了道觀裡。不過那都是大人私底下尋的,不曾讓她碰過這些事。她有次聽人的閒話,才知道有那麼個人是替她活著的。
“快拿去給姑娘。”
“姑娘,您看看這個。”
菀昭立即回神,她端個素白的瓷盤,鋪了張黃綢子,託了個精巧的玉墜子。
“恕難從命,一則出家人的法器斷不能收,二則玉光流霞,是精心盤玉才得的。如此貴重,承受不起。”
“駙馬?那豈不是長主婚期將至?”婉凝又驚又喜。
柔儀輕輕地說:“哪裡,要準備嫁衣裳還得半年呢,怎會那麼快。”
“駙馬會是什麼人?”
她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大家中意韋家的二郎。”
“韋家二郎?”婉凝只聽說過長安大姓韋氏,並不曾聽說其家的人。
柔儀笑道:“名字我不知道,據說是個右衛中郎將。”
“中郎將,這不是遂了長主想習武的心嗎?”婉凝打趣道
她幽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