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師父怎麼可能。”
蘇琴琴安慰他到
“偷酒的應該就是那兩名禁軍,你還記得,那一日你師父叫你替他去採石場採購硝石,我懷疑,那是因為他那一日要藏酒,所以特地支開了你。”
小鐘也想起了那一晚,他師父叫他去採石場這事情很突然,本來就令小鐘有些疑惑的,只是他沒有放在心上。
人總是這樣,若是自己信任的人,他做什麼都是深信不疑的,可一旦哪天對那人產生了懷疑,只要稍稍一回憶,便有覺得以往的事情處處是疑點。
“難怪,我去採石場採購的時候,照那採石場的管事的說法,我師父早就與那採石場有見不得光的交易。”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
“什麼事?”
蘇琴琴問道。
“每隔幾日,城外的農村裡就會向鋪子裡送一批貨,但做煙火的材料一直都放在內屋,除了前陣子採購一些硝石,都是夠用的,那耿兒大叔每次送來的東西究竟是幹嘛的?”
此刻,回憶像潮水一般湧來,老鐘的許多奇怪行為,看起來都那麼的突兀。
“那耿兒叔都送了些什麼東西?”
蘇琴琴神色有些嚴肅。
小鐘想了想
“師父沒有給我看過,但每次都送了很多木柴,還有用粗麻袋裝的東西,裡面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蘇琴琴清秀的面容有些泛白,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你後來可曾見過那些木柴?”
小鐘搖了搖頭
“那些木柴很多,燒飯的時候會用,但我覺得根本用不完,那耿兒叔還不斷地送,師父照單全收,有時還嫌太少。”
“那粗麻袋裡的東西呢?”
“我沒見過,但味道很刺鼻,所以我也就沒在意過。”
蘇琴琴面色變得難看,她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床上,呆呆地說道
“一硝二璜三木炭……”
小鐘面色大變,這句口訣他在熟悉不過了,師父天天叫他背,早已滾瓜爛熟。
“蘇姐姐,你怎麼知道這句口訣?這是做煙火的口訣。”
蘇琴琴看著他,搖了搖頭,一字一句說道
“這不僅是做煙火的口訣,也是做火藥的口訣,你師父在偷做火藥!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