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卻駭然到了極點,這溪束思分明與他以往看到的沒什麼兩樣,可他心裡知道,這人多半已經是個怪物。
他雙手背到了背後,一邊與溪束思交談,一邊暗中示意身後的弓箭隊準備。
對面的溪束思冷笑一聲,他對這個號稱陰官之人何其熟悉,自然知道他要幹嘛,但他卻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笑道
“裴大人客氣了,本官現在已無大礙,裴大人幸苦了一夜,早些回去休息吧。”
卻在此時,十名弓箭手箭雨齊發,越過裴韋的頭頂,直接射向溪束思。
圍觀的百姓驚呼更甚,他們本不瞭解實情,只見的兩個大官不知為何,竟要生死相搏,紛紛逃竄開來。
溪束思面色不變,身軀靈活的跟以往簡直不是一個人,向後不斷翻滾,輕易躲開了那些箭矢。
此刻,裴韋大吼道
“上!”
本已經快登上船的前方官兵頓時齊喝一聲,衝上了甲板,向著溪束思衝殺而去。
哪隻此時溪束思身形矯健,在人群中輾轉騰挪,時不時隨意一掌,竟然可以將一名官兵擊飛兩丈開外。
溪束思身上衣衫鼓動,原本泡溼的衣衫,竟然在戰鬥之中,被他體表滲出的內力蒸乾了。
裴韋帶來的官兵連上弓箭手也不過三十來人,那擋的住此刻的溪束思,不過半柱香的功夫,甲板上還站著的官兵,連十人都不到了。
溪束思面帶笑容,顯然應付的十分輕鬆,說道
“裴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刺殺朝廷命官?”
裴韋哪聽他胡說八道,眼見情勢不妙,吩咐身後的弓箭手,看向那些逃竄的百姓,冰冷說道
“你們,去抓點百姓過來!”
那些弓箭手面面相覷,不可置信的看著裴韋,不知道此刻他要抓百姓幹什麼。
“大人,他們一沒犯法,二沒……”
其中一名弓箭手話還沒說完,卻被裴韋抽出腰間的劍,一劍砍了!
裴韋面上濺了一臉的血,看起來十分猙獰
“違抗軍令,死!”
話音剛落,他又死死的看向其他弓箭手。
此刻身後,那些官兵又少了幾名,眼看便要撐不住了。
弓箭手們個個膽寒,只得聽從命令,四散去抓百姓。
正在遠處觀看的小鐘等人皆是一臉茫然,不知為何遠處突然發生了大戰,而他們因為離得遠,對實情更是一無所知。
“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李掌櫃問道。
柳掌櫃卻是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