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卻是一臉憤慨的說道:。“她不也是勇毅侯之女?怎麼可能會受到懲罰?”
司徒朗朗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姑娘解釋,就算同父同母也有區別對待的情況,更何況這兩位姑娘明顯不是同一個母親的情況下,自然會厚此薄彼。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從最顯而易見的地方告訴這個女子,人與人是不同的。
“從這兩位姑娘的衣著便可以判斷出他們二人在家中的地位,莫非姑娘連這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
她張了張嘴本能的想反駁司徒朗朗,可隨即又回憶到那兩個女子,一人穿著輕質薄紗,一人卻穿著帶著明顯陳舊的衣服,這確實是個細節,也足以說明兩人身份地位的不同。
那個姑娘穿的還沒有自家妹妹是女的衣服好,可見其地位一定非常的低下。
司徒朗朗沒說自己還觀察到了溫馨兒手很粗糙,這到底有些無禮。
“真照你這麼說,那我豈不是好心辦了錯事。”
關覺莫名有些擔心,擔心因為自己的衝動,讓這個姑娘回去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算是吧。”
對於這女子如此坦蕩的說了自己做錯了的事,司徒朗朗又覺得語塞。
“怪不得我讓她說實話,她卻什麼也沒有說……不行,我怎麼能讓這姑娘因為我而受懲罰!”
她說著便要回那池子之中,她想給那個姑娘討回公道,雖然還沒想好怎麼做,但想到了就要做,這才是她的作風。
司徒朗朗扶額,覺得自己就是嘴賤,為何要拉住這女子跟她講大道理。
這女子如同風一般的走了兩步,轉而又回過身來,衝著司徒朗朗行了一禮,鄭重其事的說道:“在下關覺。”
司徒朗朗想起了朝廷之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女性官員,其中便有一位叫做關覺,當初僅憑名字。
他還以為這是個男子,曾被人好好的嘲笑一番,沒想到如今,真的見到了。
這叫關覺的女子,行事作風非常的幹練,到錦衣衛那裡當差確實不錯,只是為人做事還是有些過於浮躁,幾乎沒怎麼使用她的腦子。
“關姑娘,且慢。”
司徒朗朗想了想也跟著跑了兩步,拉住了關覺說道:“這件事情過了也就過了,你若真的覺得心存愧疚,以後遇到這些事情便多好好的想一想,不要貿然的開口。
你現在過去不能幫她討回公道,反而會讓她受更重的懲罰,如今有這些公子哥在溫婠婠不會對溫馨兒做什麼,可一旦回到家中她還不是任由人魚肉?”
關覺聽明白了司徒朗朗的意思,當下皺了皺眉說道:“可是……”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無非想說,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你搞錯了,無論你今日開不開口,她回到家的處境,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關覺撓了撓頭說道:“確實如此。”
她嘆了一口氣,終究是認清了這個事實,隨便坐在了一棵大樹上,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她性子也太過軟弱了……”
突然她眼睛一亮,賊亮賊亮的那種,讓司徒朗朗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我決定了,我要慢慢的把她變得強大起來。”
“……這倒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