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淵看了她一眼,冷笑著說道:“容夫人好大本事。竟然敢窩藏這些犯人,真當天朝律法不存在嗎?”
戚淵這話簡直是在強詞奪理,這鬼索雖然是作惡多端,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有些只是做一些收集情報的工作而已。
若是戚淵真的將鬼索一舉殲滅,那便是將天朝與整個江湖對立了。
尹清綺白了戚淵一眼,示意他閉嘴,戚淵哼了一聲,將臉別了過去。
“你說說看。”
“現在國庫空虛,正是缺錢的時候,若是朝廷亦孤行,拿出這些錢來懸賞鬼索人的命令,不說那些江湖人怎麼想,只怕朝廷命官也會對此抱怨連
連。
以妾身的意思,不如咱們出一個另類懸賞,讓他們出錢買自己的命,這樣還可以和鬼索做交易,問出到底是誰下的通緝。”
尹清綺聽了容夫人說的話,眼睛一亮,覺得這樣可行,但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妥,這樣的話不是等於放虎歸山嗎?
而戚淵表現得就更加直接了,冷聲說道:“國庫存在空虛,就這點錢能有什麼用?”
容夫人用手壓了壓,做了個稍安勿動的示意,接著說道:“錢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可以接手鬼索。”
“什麼?”
尹清綺倒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戚淵眼神卻是一亮,越發看不懂這位容夫人了。容夫人與戚淵眼神一對,立刻便低下頭來,只覺渾身壓力驟增。
“容夫人你野心這麼大,容澈知道嗎?”
戚淵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
容夫人頭皮一陣發麻,這話她卻是不能不答:“他不知道。安頓鬼索中叛逃的人,也只是妾身臨時的想法,都沒來的急仔細思量。”
“哦,原來是這樣?”
“為何要幫助他們?”
容夫人張了張嘴,本想說一個悽婉的故事,換取這二人的同情心,但一想到這兩人目光銳利,還是照實說了:“有利可圖罷了,妾身是個商人。只要能賺錢的買賣,妾身都想試一試。”
“你這話,說的倒是坦然,我對賺錢也很有興趣,介意我入夥嗎?”
戚淵瞪著尹清綺,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要保下這些鬼索逃出來的人?
於是,半帶委屈的說道:“清綺……”
尹清綺卻是用摺扇,封住了戚淵的嘴,輕聲說道:“別鬧,正談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