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淵臉色一變,旋即便恢復了平靜。
“這些人,拉到菜市口砍頭,我要讓人知道,民意在我這邊。”
“太子,太子!小人有眼無珠,你饒了我吧……”胡三率先跑到戚淵面前,跪地求饒,頭都磕出了血。
“好啊。”戚淵面色一冷,轉頭看向常磊。“你若是能贏他,我自然會放過你,不過,你得告訴我,陳掌櫃躲到哪裡去了?”
自從戚淵被抓走之後,還沒有打聽到陳掌櫃的下落,他可是個落網之魚,自然不能隨意放過,況且,這件事與他也脫不了干係。
“陳掌櫃,陳掌櫃……”胡三四處尋望著,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在這,在這。”
胡三從嚴崇餘的口袋中掏出一枚玉墜,呈給戚淵,戚淵皺了皺眉。
“在鹽場?”
“是,太子爺,陳展櫃對這些東西有所瞭解,所以我們押送您的時候,他留在鹽場監工。”胡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您看我這嘴。”
“鹽場是什麼地方?”薛壇一臉的疑惑,扭頭問道。
“是他們販賣私鹽,藏汙納垢的倉庫。”戚淵冷笑一聲,“怎麼?嚴爺,現在不想要那兩千兩銀子了?”
嚴崇餘面如死灰,呆呆的杵在那,一動不動。“太子,小人知錯了,您看在小人為您剷除貪官汙吏的份上,饒了小人吧。”
“連自己的兄長都殺,留著你有什麼用。”戚淵面色沉靜,一揮手,“帶下去殺了。”
“那我呢?”胡三一路攀爬到了戚淵面前。
戚淵對著常磊點了點頭。
“喏,這是你的東西。”
說著,常磊掏出兩把匕首,一把扔在了胡三的面前,“在酒樓的時候,你不一直對我們有意見嗎?現在,給你個機會。”
正當胡三伸手拿刀的瞬間,常磊先發制人,已經貫穿了他的喉嚨。
“你……”胡三話還含在口中,就一命嗚呼了。
郎中仔細檢查了戚淵的身體,為其重新包紮了傷口,叮囑這幾日按時換藥,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事。
戚淵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