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尺男兒,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薛壇一把攥碎了手中的酒杯,鮮血沿著手掌流了下來。
“公子,你……”長柳慌忙的去檢視著薛壇手中的傷勢。
“你這又是何必。”
“什麼人啊,這麼吵。”
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往地上吐了口痰,回身冷冷的看著薛壇。
薛壇此時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呦呵,這妞長得不錯。”
男人摸摸了下巴,上下打量著長柳。
“怎麼,喝多了打擾了大爺的雅興,你可知道?”
長柳退後兩步,心想著薛壇在這,自己不能放棄他不管,於是鼓起胸膛,擋在薛壇的身前。
“這幾位少爺,我家公子喝多了酒,多有冒犯,還望幾位寬恕。”
“寬恕?”
男人和同行的夥伴像是聽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我寬恕你,這酒水你來買嗎?”
“這……”長柳打量著男人桌上一大桌子菜餚,臉色有些難堪,自己只是個小小的梨園戲子,哪裡一下子拿得出這麼多錢。
“公子您這就過分了些吧?況且,我們本身又沒有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蠻橫無理嘍?”
男人橫眉冷豎,死死的盯著長柳,看的她後背發毛。
“讓我來……”
薛壇一把拉住了長柳的手,掙扎著想要站前來,提起了身邊的劍。
話雖如此,但畢竟喝的太多,此時薛壇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渾身痠軟無力。
“至於嘛。”
一個熟悉的女聲出現,薛壇眯起眼看去,眼前的女人明顯要比長柳更漂亮,甚至比那秦樓虞都不輸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