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當務之急,並不是他們,而是想著如何保薛壇,把他安插進朝廷之中,作為我們的眼線。”
“還有就是其他各為其主的將軍謀士。”
御史面色凝重,看著董鈺說道。“若是他們下定決心要和我們做對,若有異心,那麼我們的計劃必然會失敗,所以,一定要拉攏他們。”
話說那江繼明一路風塵,來到那京城六阿哥的去處,卻只見六阿哥的老師在書房閱卷。
他在屋中踅回徘徊,一遍搖頭一邊嘆氣,見到紀進來,便將書卷緩緩放下。
“荒唐,荒唐啊,你看看,這些不學無術的傢伙,都在習的什麼東西,寫出這種狗屁不通的詩句。”
江繼明此刻哪敢停歇,大口喘著粗氣,也不顧他是六阿哥的師傅,未曾行禮,更不要說和他談什麼書卷。
“老先生,六阿哥方才可是在這?”
“早走了,剛剛打道回府。”老先生見他慌里慌張的,斥道:“你好歹也是個讀書人,如此倉皇失措像什麼樣子,那學子不學好,多半是你平日不注意品行,未曾端正自己,弄的那學生有樣學樣,現在成何體統,個個頑劣不化。”
紀一邊答著“是,是”,一邊行禮道別。
老先生氣的“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江繼明也不惱怒,只得尷尬的灰溜溜自院中離去。
好不容易到了那六阿哥府,通報了聲,在門外忐忑不定,心想自己是給自己挖坑,暗中罵著紀,越想越生氣。
那六阿哥也不算大,但若是同那尋常百姓家相比,倒是也算的上奢華富貴,江繼明一鞠躬,向著六阿哥請安。
“這不是江縣令嘛,呵呵,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六阿哥不繁雜,直問主題。
“六阿哥,此次下官前來,是有一事稟報。”
“可又是那揚州知府位置的事情?若是如此,就不要再講了……”
還未等江繼明說完,六阿哥就獨自接了過去。
“你知道,雖然我雖然和令尊私交甚好,但是,以
你目前的身份和學識來講,那份職位都不是你所能企望的,況且,只有我一人答應也不夠,那戚淵成日關心那揚州城的狀況,希望能從中挑選幾個有用之人來輔佐朝政,此事再另當定奪吧。”
說著,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想要送客。
“六阿哥,不,不是因為這件事。”
江繼明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講的次數太多,已經惹得六阿哥心中不悅了,千思百想,心中已有了定數。
此事,一定要成!
“六阿哥,此事需我慢慢與您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