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鈺的左手慢慢延伸到陳傾染腰的地方,陳傾染連忙攔住他的手。
“你……你幹什麼?”
容景鈺把陳傾染的鳳袍脫了下來,然後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陳傾染的唇,隨後又去舔陳傾染最敏感的部位,耳朵。
容景鈺道:“鳳袍鑲嵌的珍珠太多了。太重了,還磕得慌。”
陳傾染趁機把頭上的九尾鳳冠給拿走,然後再一轉身,從容景鈺的懷抱中逃脫了。
“容景鈺,你大爺的。有什麼事情啊!”
容景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我有事情來找你談。”
陳傾染倒了一杯茶,道:“本宮沒時間。本宮現在要睡覺了,你沒看到嗎?我就不送客了,陛下自己請吧!”
容景鈺笑了笑,道:“這件事情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有關於你太皇太后身份的事情。”
聽到容景鈺的話,陳傾染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就沉了下來。
陳傾染道:“哦?是嗎?那陛下不妨說來聽聽。”
容景鈺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聽的。”接著又道:“有一位大臣彈劾你,說你如今坐在太皇太后這個位置上名不正,言不順。”
陳傾染冷笑道:“名不正,言不順。容景鈺你從你侄子的手上奪得皇位,是不是更加的名不正,言不順呀?自古以來,立儲先立嫡後立長再立賢。你既不是嫡出又不是長兄,你又有何理由坐在這龍椅上?”
陳傾染瀲灩的桃花眼半眯起來,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容景鈺愣了一下,但隨即又大笑拍掌,道:“好。好一個扶持過三代皇帝的太皇太后。好一個南安親王最疼愛的外甥女。”
容景鈺邊說邊將臉貼近陳傾染,道:“你是母后皇太后呀,地位依然高於眾人。”
陳傾染不著痕跡地往後退,道:“但是聖母皇太后是你的親生母親呀。本宮這人啊,從小就喜歡高人一等。本宮既然入了宮,就要成為人上人。所以只有成為了太皇太后,就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人,本宮才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