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聽到風正蘇的話，四個女人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都是茫然。
“怎麼？連你們的身世也不想說嗎？”
看到她們的反應，風正蘇皺了下眉頭道。
“我們的身世沒什麼可說的啊。”
其中一個女人認真的回道。
風正蘇眉頭皺的更緊了，盯著她們的眼睛看了看，然後一拍腦門兒，差點兒忘了，四人都已經沒了靈魂。
沒了靈魂的亡靈，跟那些腦袋空空的行屍走肉其實沒啥區別。
讓她們說自己的身世和以前的故事，完全不可能。
“你們什麼時候來蘭香寺的？”
於是，風正蘇沒再繼續，而是主動問道。
“不記得了，應該很久了。”
四人都是搖搖頭。
“那你們平時都幹什麼？”
風正蘇接著問。
“白天睡覺，晚上勾男人。”
四人都是平淡的道，說話的語氣帶著理所當然。
風正蘇一陣的汗顏，還挺直白。
“也不是天天有男人讓你們勾吧。”苦笑笑，風正蘇又說道。
“嗯，沒人的時候我們就修煉媚術。”她們繼續坦白。
“那你們喜歡這種生活嗎？”
風正蘇問。
“還行，反正閒著也沒事，師傅說了，我們這叫以身渡人，是大功德。”
“嗯，說不定以後還能成佛呢。”
一人說，三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