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吻完，姜卷有些脫力了。
喬曙的唇瓣稍紅，看著她，做出了決定。
“卷卷，我喜歡你，不想只當哥哥。”
喬曙不確定對方到底喜不喜歡他。
只是，他不想失敗。
不想這個總是黏著他的少女，去黏著別人。
她只能是他的。
姜卷還是沒反應過來。
怎麼又是他先表白？
還有，怎麼忽然就表白了？
姜卷吶吶地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問的自然是他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
見她第一反應不是排斥，而是詢問，喬曙稍微放下心來，這回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說：“初中的時候，不是有人給你送情書嗎？”
姜卷已經記不太清了。
遲疑地點點頭：“送情書，然後呢？”
“那封情書你看了嗎？”
姜卷搖搖頭。
“那天......看完之後，我一直在想你，後面才意識到，我是喜歡你的。”
說出這樣的事情，就想把自己剖開一樣。
如果物件不是姜卷，喬曙不會說出這種略帶羞恥感的話的。
見她半晌不說話，喬曙問她：“你呢？你怎麼想的，要是拒絕的話......麻煩把禮物還回來。”
他難得地無恥了一回。
姜卷說：“我又不想拒絕，又想還回去，怎麼辦？”
她眨眨眼睛，又在喬曙的臉上親了一下。
“其實......很久之前，我就看上你了。”
姜卷剛說完，就被人給按住了。
被他抱在懷裡，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又帶著幾分暗喜：“那，我們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