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同時,上樑國議政殿中,正值壯年的上樑國君上樑不正端坐在寶座之上,下有眾臣分班而列。
此時一個文臣打扮的老者,上樑國中書令羅仕忠出列拱手道:“啟稟君上,此次洞馬關兵敗,使我上樑國損兵折將,臣請重處季星成。”
聽到羅仕忠的請奏,身穿鎧甲的季星當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道:“中書令,我那孽子此時尚且被囚會鴻國中,便在此處商討懲處之事怕死不妥吧?再者此次出兵,你我皆知不過是試探一番這些年來會鴻國還剩下多少斤兩而已。”
而後對上樑不正拱手道:“君上,臣請此次和談,便由臣前往。除了贖回我那孽子外,正好到會鴻國中走一番,談談其底細。至於此次兵敗之損失,盡由我季家一力承擔。”
“大將軍不必如此,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將軍為我上樑國出生入死,立下戰功無數,豈能由大將軍一力承擔。”寶座上的上樑不正宛言相勸道。
然而季星卻是態度誠懇的再次道:“還請君上成全。”
上樑不正見此便也不在勸解,便道:“如此便再由本君的內帑之中再拿出一部分來,與大將軍作此戰賠償。”
“多謝君上!”季星當即抱拳答謝。
而此時會鴻國養心殿中,會鴻續昌端坐在書塌之上,會鴻有山與水無顔分座左右、楊君偉在水無顔的下手。
會鴻續昌首先看了看一身白衣紫袍的水無顔,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水先生果然一表人才,難怪昨日娜拉回來之後連連與我說起你。”
水無顔聞言不亢不卑的點了點頭道:“君上謬讚!”
“嗯!”
會鴻續昌聞言沉默了一陣,而後便對會鴻有山道:“有山可是責怪叔父先前於殿上不曾決斷,處決銀踐德平與銀踐有勢二人?”
“臣下不敢”會鴻有山面無表情的答道。
會鴻續昌見此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叔父不是不信於你,其實昨日娜拉一回府便將事情原由與叔父說了。只是此時洞馬關戰報不知為何還未到達,沒有足夠的鐵證之下,叔父卻是不好處理此時。”
會鴻有山眉頭一皺,怒道:“這銀踐家莫非已經放任成長到了輕易不可動搖的地步?”
會鴻續昌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非是如此,而是在為叔繼位之前便已然如此。”
“怎會如此?”會鴻有山不信的道。
而會鴻續昌則是繼續說道:“你應當知曉這銀踐家出任我會鴻國少府監正已然有了幾代人了吧?”
會鴻有山聞言回憶了一下,道:“確實如此,好似已經有三代人了。”
會鴻續昌見會鴻有山回憶起了些東西便繼續說道:“是啊!三代人,近六十餘年。這六十年來,銀踐家除了掌控了我會鴻國的經濟。還至六十年前,還是你你祖父在位時便和大河國的貴人結下了情誼,之後每一代都會贈送嫡系女子與之聯姻鞏固關係。”
“可是我會鴻國的上屬國,大河國?”會鴻有山聞言卻是猛地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