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現在站隊,而且站對了,他得到的也更多啊。”柳茵茵仍然是堅持著自己的意見,說道:“雲宵門如何保持中立,到最後不管是哪一方勝了,肯定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隔閡的。明裡或許不會說什麼,但暗地裡肯定會有不小的意見。還不如早些站隊獲得的好處多一些。”
林伯苦笑著搖了搖頭,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方言在想了想後,說道:“要想讓雲宵門站到我的陣營來,難度太大。不過,與他們化敵為友,倒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我跟雲宵門並沒有什麼過結,以我現在的實力,他們應該不會再堅持與我為敵才是。”
柳茵茵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找一個恰當的時機跟雲宵門談一談,當然,在談之前,你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可別成了送上門的羔羊。”
方言失笑道:“你放心,對於自己的性命,我都是非常謹慎的。如果沒有把握,我不會去找他們。反正他們現在也沒有再來尋找我,只要我不再去招惹他們,他們在知道我的實力後,應該不會來對付我的。這樣應該也算是一種無聲的默契吧,彼此都不冒犯。”
柳茵茵在遲疑了片刻後,說道:“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動用我們隱藏在雲宵門的棋子幫你牽線。”
林伯微微一驚,看了她一眼,嘴唇不自覺的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畢竟,她話已說出口,他再說些什麼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很顯然,他並不贊同這個建議,要知道,離宗埋在三大勢力中的棋子說是費盡了千辛萬苦也不為過,他不想浪費在與離宗無關的事情上。
每一個埋伏在其它勢力門下的弟子,當初都是以普通弟子的身份進入其中,在裡面努力十幾年甚至數十年的光景才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個可以說得上話的高度。為了小心起見,離宗甚至十幾年都沒有聯絡過他們。唯一的一次還是上一次在青雲峰的時候,讓其中一位長老給了方言一塊逃命符。
方言將林伯的神情看在眼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必,如果我真要和雲宵門談一談,我會有辦法的。”
柳茵茵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說他辦法,那他自然是有辦法,她一點也不懷疑。
片刻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前段時間米家米連城能突然翻身,是因為你嗎?”
方言一愣,也不知是他沒有想到她會忽然問起米家的事情還是意外她會知道那件事情。腦海中在快速的轉了轉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是你。”柳茵茵暗歎一聲。
林伯也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神色微變。看他這模樣,顯然也已經知道米家的大長老已經身死的訊息。
方言有些好奇的看著她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那件事情早就已經傳開了,我們又怎麼會不知道?”柳茵茵說道:“更何況,我們既然會在三大勢力中安插棋子,米家自然也會有。”
方言先是一怔,然後恍然大悟。
“不僅是我們,三大勢力和米家也都在各自的勢力安插了棋子,而且各方勢力都知道這一點,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人罷了。”柳茵茵說道:“如果離宗不是消失了這麼些年,現在肯定也會有他們安插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