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紫衣仍然是沒有要甦醒的徵兆。
方言在心底輕嘆一聲，慢慢的將手掌收了回來。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不管怎麼說，她的性命已經是保下來了，但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甦醒，他也不得而知了。
“怎麼樣？”方婷婷著急的問道。
方言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一顆雪靈果，可以讓羅師姐體內斷裂的筋脈恢復，但具體需要多久，我也不知道。”
方婷婷看了羅紫衣一眼，微微一嘆，沉默了下來。
“前輩，對不起。”方言看著莫長老，一臉慚愧。
“這不怪你。”莫長老有些心疼的看著羅紫衣，說道：“我知道在這之前，你已經救了她好幾次，這次就算是她對你的報答吧。”
方言面露自嘲之色，片刻，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看著莫長老問道：“前輩，你為什麼會帶著她們……”
後面的話他不好再說出口，但這話裡的意思想來誰都能聽得明白。
聞言，莫長老的神情也莫名的變得嚴肅起來，看上去還有些緊張，不答反問道：“聽這兩個丫頭說，你去過無邊海域？”
方言一怔，似乎是沒有料到對方會問出這樣的話來。在有些疑惑的和子齡對視一眼後，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前輩，你怎麼知道無邊海域？”
不僅是他，就算是子齡也有些意外，大感費解的看著她。
要知道，無邊海域離這片大陸不知道有多少萬里，一般來說，這片大陸上的人不可能會知道那個地方的存在。
莫長老仍然沒有回答，而是急急的問道：“你去過玲瓏島嗎？”
方言再次一愣，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從莫長老這語氣中似乎可以聽得出來，她對無邊海域並不陌生。
“前輩，我當初在玲瓏島呆過不短的時間。”
莫長老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嘆了一口氣，輕聲問道：“青竹閣還在嗎？”
方言瞳孔驟然收縮，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他的異狀讓得方婷婷和子齡都嚇了一跳，大感緊張的看著他，不知出了什麼事。就算是莫長老也驚了驚，有些錯愕。
方言難以置信的看著莫長老，好一會後，他才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前輩，你……你是靜瑤的師傅？”
這一下，莫長老臉色也是大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好一會後，她才激動的問道：“你……你認識靜瑤？”
聽著莫長老變相的承認，方言心頭愈發的吃驚，甚至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