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兄……”
看著這道身影,金老怪和中年儒生臉色同時一變,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招呼了一聲。
“你們不必這般拘謹。”被兩人稱為候兄的老頭擺了擺手,道:“我們都是魂歸境的實力,不必有什麼顧忌。”
“我們確實都是魂歸境的實力,但我們是前期,你卻是中期。”金老怪和中年儒生心頭苦笑連連,臉上神情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語而有所轉變。
這候老頭不僅實力比他們兩人要強,而且他脾氣還非常的爆燥,容不得他人說他半點不是,不然,若是被他知曉,就是花費再大的代價,他也要找到那人理論一通。
當然,這個理論可不是嘴上的理論,完全是憑實力說話的。
另外,此人不但脾氣爆燥,為人還極其的賴皮,若是實力比他強上太多的人倒還罷了,但實力與他相仿或是隻比他強上一星半點的人,那這人就要忍受他無休無止的糾纏,直到被他徹底打敗他才會罷休。
所以,在這無邊海域的高層之中,這候老頭的無賴形象已經深入人心,連同階之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不想與他有什麼糾葛,更別提金老怪兩人了。
金老怪和中年儒生雖然沒有得罪過他,但對於他的大名卻是早有耳聞,眼下看到他的出現,心頭不禁有些忐忑。
“那傢伙是什麼人?”候老頭眯著一雙老眼盯著方言所在的方位。
“不知道。”見金老怪閉口不言,中年儒生在心頭大罵了兩聲,然後才小心的回了一句。
他的回答非常的簡潔,在說完這三個字後,他一個字也沒有再多說,似乎是生怕一不小心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得罪了此人。
“不知道?”候老頭眼中放射出一道光彩,詭笑著看向兩人,道:“這麼說來,此人還真是沒有被任何勢力吸納了?”
看著候老頭臉上的詭異笑容,中年儒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忙道:“他跟我金刀塢沒有關係。”
“跟我落雲宗也沒有關係。”金老怪也不得不開口了。
“這麼說來,稍後若是我去邀請他加入我靈殿你們也不會有意見了?”候老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眼神說不出的詭異。
中年男子和金老怪同時一愣,緊接著,兩人的臉色皆是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咳……”中年儒生輕咳一聲,苦笑著說道:“候兄,你應該知道,我們被派遺到這裡的目的,如果我們就這樣回去,門內也不會饒恕我們的。”
金老怪忙不跌的點起了頭,附聲道:“候兄,你們靈殿的實力已經比我們強了不少,還會在乎多這一人嗎?”
在關係到自己勢力的利益時,兩人就算是不想與之有什麼糾葛,但也不可能就這樣退讓。
候老頭嘴角泛起一絲古怪的笑意,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他們兩人會這般回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