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月的手一揚,一把靈劍出現在她的掌心裡,擋在了門口,冷若冰霜:“抱歉,司徒少君,這是李承乾少君的地盤,請您迴轉。”
“區區一個小奴婢,竟然也敢動手?”
司徒陽脾氣暴烈,他一直在眾星捧月中成長,非常高傲,哪裡會把一個奴婢放在眼裡。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身體大踏步而進,靈劍都沒有拔,手指輕輕在她的劍鋒上一點,她的劍鋒就被打偏了,差點把握不住。
羞花也急了,一劍跟上,司徒陽的手一轉,將手指敲打在羞花的手腕上,這還是他客氣,畢竟對方是女帝派來的人,他不敢太過分。
“當!”羞花的劍,掉落在地上。
在夜色裡,聲音飛得很遠。
司徒陽說:“得罪了,不過,你們要記住你們的身份,雖然你們是陛下派來的,可奴婢就是奴婢,怎麼能和少君作對呢!”
忽然,他感覺到天空一縷威壓之勢,旋即,空中降下來一朵祥雲。
秀骨使者從空中飛掠而下,手裡的特殊權杖,輕輕一揮,就將司徒陽,連著摔了幾個跟頭。
司徒陽感覺得到,秀骨使者的靈力雖然出色,但未必是自己的對手,但她的權杖上,有一縷浩蕩的聖氣,顯然是女帝灌注的一絲絲聖力。
秀骨使者說:“大膽,女帝的命令,你也敢違背嗎?”
她手裡的權杖一擺,橫在了司徒陽的面前。
司徒陽立刻賠笑:“原來是特使姐姐,誤會,這是誤會,我一個小小的皇義子的人選,哪裡敢違背女帝的聖諭呢!”
“女帝有令,任何少君,公主,不得互相串門,安心修行,等候挑戰,怎麼,你還敢踏入李承乾少君的茅草房嗎,我奉勸你,這是第一次,只是警告,若有第二次,必然有女帝的嚴厲懲罰。”
“是,司徒知道了。”
司徒陽怏怏離開,他自然不敢違背女帝的聖諭。
他含恨瞪了一眼那茅草房,心想,那茅草房顯然內部非常高貴,有秘密,難道,女帝器重的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李承乾嗎?
怎麼可能,他排名那麼靠後,下次筆試,一定要殺死李承乾,不能讓此人代替了自己的風頭。
秀骨使者是使者,她自然有權利,可以去任何少君的房間巡視。
她步入了茅草房,李承乾親自來迎接,說:“秀骨使者,我們又見面了。”
“沒想到,李承乾少君,你竟然連本使者也騙了,原來,你本來面目如此英俊,卻要故意裝作文弱的樣子,好在女帝陛下並不介意,她命我給你送來一壺好茶。”
她的手心朝上,還真的是一壺茶,那壺不過手指大小。
但李承乾知道,女帝陛下不會這麼吝嗇,急忙雙手接過,說:“多謝陛下賞賜。”
“這是陛下最喜歡的乾坤壺,裡面另有乾坤,想來,少君也是識貨之人。”
李承乾倒茶,果然,茶水源源不斷,非常芳香。
他笑了笑:“果然是好茶,茶好,壺更好。”
這壺,倒不盡好茶,雖然小,其實可以裝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