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全嘟囔一句,衝坐在對面的馬仔煩躁的擺擺手:
“去開門。”
馬仔只得放下酒杯起身,走到房門前一把拉開,滿臉不耐煩的說:
“我說你們能不能——”
馬仔看到門外的陌生人,原本準備說的話戛然而止。
門外紀白一臉燦爛的笑容,露出一口森然的大白牙:“surprise¬her fucker~”
還沒等馬仔反應過來,視線就被一隻碩大的拳頭充滿。
撲通——
劉明全聽到身後傳來奇怪的聲音,暗罵一句全他孃的是廢物,搖搖晃晃的轉身正準備開罵。
結果轉身看到倒在地上的馬仔和剛剛收回拳頭的紀白,劉明全意識到不對張嘴就要大喊。
紀白一個跨步上前,閃電般一把捂住劉明全的嘴,伸出食指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噓——
四個字,我問,你答。”
“嗚嗚——”
劉明全酒瞬間就醒了,只能拼命點頭,被死死捂住的嘴發出不明意義的嗚咽聲。
不過十多分鐘,紀白就完事走出監控室。
想起審問的過程紀白不禁撇撇嘴,他還以為對方作為一個小頭頭好歹能有點骨氣呢,結果剛折了一根手指頭就不行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已經知道幕後主使藏身之處的紀白,先是按照監控上的畫面挨個找過去,別墅中凡是能動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放。
最後來到一樓的臥室,也是少數幾個沒有攝像監控的房間之一。
紀白趴到床沿邊兒上,手在床底下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一個凸起的把手,按照劉明全說的方法,先是用力向上一按,然後握住向左旋轉,最後向下輕輕一拉。
喀啦喀啦——
看著地面緩緩向兩邊開啟,逐漸露出向下的階梯,紀白忍不住在心中感嘆。
這幕後主使遇到這種二五仔手下,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連地下密室的機關都給你琢磨的明明白白的,一準兒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