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座的朝臣大元全都啞然,他們小聲議論,目光中帶著不解:“不是傳言長歡郡主神志不清,這平南王世子怎麼還有這種癖好?”
“你這就孤陋寡聞了吧,前幾日長歡郡主的神智忽然恢復了,只是記不得以前的事情罷了。”
這君墨染雖然名聲不好,可空有一副皮囊就引得眾多女子傾慕。
其餘的王富貴女看著心心念唸的世子要被人搶走了,紛紛唾棄起莫長歡:“這個長歡郡主和大皇子牽扯不清,這次又和世子糾纏,真是不知檢點。”
眼看著尉遲巖的神色越發難看,君墨染干脆在坐席中把莫長歡拉出來,走到殿中央。
殿中大臣,原本議論的,鄙夷的,驚訝的,現下全都定住了一般,僵了神色。
“嘶~”似是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片刻後,殿中響起一陣晃盪,不知是誰的酒杯碎在地上,灑了一地的酒水。
“呦呵,這不是榮貴妃嗎?陛下真是好福氣,宴席之上還有如此美人相伴。”
話音一落,大臣驚了,手中但凡拿了酒杯的皆噼裡啪啦掉在了桌上。
莫長歡冷眼看著這些阿諛奉承的人,幸虧這些人的記性好,否則她的母妃就要永遠被人遺忘了,她不卑不亢的抬起頭看著大殿之上的尉遲璟,她名義上的父親。
她邁出第一步,秉著規矩,儀態萬千,朝著前方款款走來,看著那個喝醉酒還提起她母妃的男人,便好心糾正道:“嗦郡王莫不是喝醉酒瞧花了眼,母妃已經去了許多年了。”
嗦郡王笑彎了眼,恍然大悟,邁著步子回到座位上繼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喃喃道:“原來不是榮貴妃,是我年歲大了,眼睛昏花,只記得榮貴妃豔豔絕世,卻忘了人早就沒了,是我看錯了,該罰,該罰,陛下恕罪,微臣自罰三杯。”
所郡王的桌子上被酒水堆滿,桌下卻已然碎了幾個杯子,他怔怔的看著莫長歡的側影,眼神中無盡的惆悵,在殿中盡顯心酸。
慌亂之中,尉遲巖緊著眉頭,眼神中既惆悵又不甘,仔細打量莫長歡後變成了滿面的驚異。
再看皇帝身邊的寧妃,一臉驚慌無措,等看到莫長歡的正臉後瞬間驚疑不定。
君墨染未變神色,只顧拉著莫長歡就往殿前一跪:“皇上,我與長歡郡主一見鍾情,還望皇上應允。”
莫長歡暗道不好,掙扎著起身,卻被君墨染死死拽住,動彈不得,她憤憤的看了一眼君墨染,遂大聲道:“皇上,世子喝醉了,又在胡言亂語。”
這次她可真是重新回到人們的視野中了,只是過程實在難堪。
只見皇后在皇帝耳邊,小聲提醒道:“皇上這就是長歡郡主。今年已經十四有餘,。”
皇后這頭雪上加霜,君墨染這頭也添亂,他緊緊抓著莫長歡的手,大聲道:“請皇上成全。”
尉遲璟已經坐不住來到了大殿中間,將君墨染和莫長歡隔開,在皇后怒目的神色下說道:“父皇,皇妹年紀尚小,未到談婚論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