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飯都沒吃。
就來來回回沒命地做。
這不是餓狼是什麼?
“你是從我離開以後,沒有任何女人嗎?”
宋葭本是無意的一句話。
但是在程也聽來,好像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的眉頭一下子就擰起來了。
頗有些不爽的意味,“你當我什麼什麼?”
宋葭愣住。
又聽到他沉聲解釋,“我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可以。”
程也把襯衫的扣子扣好了。
坐下來準備換褲子。
他的不愉悅都寫在了臉上。
活像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宋葭從身後抱住他。
她沒穿衣服。
隔著襯衫這一層薄薄的布料。
程也的身子瞬間僵住了。
一動不敢動。
她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頭髮有幾縷散落在前面。
清香拂面。
“我知道。”
宋葭趴在他肩膀上認認真真地說。
“無論是過去一個三年,還是兩個三年,還是三個三年。我都在你的心裡,一如你在我心裡,也是唯一的一樣。”
她鮮少有認真說情話,亦或者表露喜歡或者愛意的時候。
大多數的時候,她都是閒散慵懶,不慎在意的。
時隔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