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宋醫生是信不過你的同僚嗎?難道說,這整個第二醫院,只有宋醫生醫術高超,能活死人,肉白骨?”
宋葭感覺現在的程也。
就是一隻渾身長滿刺的刺蝟。
尤其是對她。
她一靠近,就豎起渾身的防備。
深深的無力感從心底升上來。
她嘆了口氣,“程也,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我只是關心你,放心不下你罷了。
程也嗤了聲。
淡淡地略過自己受傷包紮好的掌心。
一隻手扶著,在她面前輕輕地輾轉了下。
眉眼雖俊,可冷若寒霜。
“行了,宋醫生,收起你那個假惺惺的樣子。”
“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他說著。
斂著一身極致的冷漠和排斥。
從她邊上繞了過去。
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斜視都不曾有。
他從滿眼都是宋葭。
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變成了連餘光,都吝嗇給了……
宋葭只感覺到一陣揪心的痛。
大腦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