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辛辣的字眼讓周琢斐恨不得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你就不能委婉一點?”
電話裡傳來一聲嗤笑:“那我知道了,肯定沒成。”
“……”周琢斐愣了愣,咬牙切齒地問:“這就是你在聽說朋友生病之後的反應嗎?”
“你要是真難受也不會接我的電話了。”杜虞嬉笑著說完,還是安慰了一下:“怎麼樣啊,吃藥沒有,難不難受啊?”
“你的安慰真是流於表面。”
“那怎麼說,我現在打車過來給你送藥?”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
“所以說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天氣想感冒也不容易。”
“昨天……”
一旦有了回憶的想法,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便爭先恐後地在腦海重現。
她還記得自己肖望抱在懷裡,對方一邊親著她的耳朵,一邊問能不能吻她。
盡管他們正在做更越線的行為。
而周琢斐雖然瀕臨喪失理智,但心裡還想著先前被拒絕的事情,果斷地說了不。
之後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肖望手上動作更加放肆,周琢斐承受不住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可腰被他牢牢箍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肖望的鼻息不斷噴灑,他的手指一路蜿蜒從小臂滑到胸口,鑽進衣領裡……
“咳咳。”周琢斐不自然地咳嗽兩聲,中斷了回憶,她自然不會把索吻失敗的事情說出去,只能言辭曖昧的暗示說:“算是有進展了吧。”
“那也行吧,對你要求不能太多。”杜虞也沒想那麼多,還以為周琢斐說的進展可能是關繫上有了一丁點進度,不過也聊勝於無。
總比她大晚上一個人在房裡喝悶酒,心裡想著糟心的前男友強多了。
我說真的,我昨晚又認真想了想,我覺得我那個建議很好。”
“什麼意思?”
“你不會忘了吧?就是說你和肖秘在一塊的事情,雖然說不婚主義的確比較令人頭疼,但是你現在的狀態不是相當於複建狀態嗎?就是需要一個專心戀愛的物件才行啊!”
“你想啊,如果是換做其他人,估計談個一兩年就要開始考慮婚嫁,那你哪受得了,肖秘的情況簡直太適合你了,你還從來沒有好好享受過戀愛吧?”
“可我要是以後想結婚了呢?”
“那就換個結婚物件嘛,不過我建議你不要想那麼多,先把你這個心理障礙的毛病給解決了,再去考慮正常人會考慮的問題。”
“……你這是拐著彎地罵我不正常吧?”
“不要那麼敏感嘛,我真誠建議,你在迷茫的時候可以看一看我的置頂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