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世上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玩這個遊戲,也是有風險的。”他有些凝重地想道。
既然遊戲裡的人物受傷,他會跟著受傷,那人物死了呢?
他會不會也跟著死掉?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試。命只有一條,誰會傻到拿來試?
他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手機,繼續玩了起來。這個世界,原本就是收益越大,風險越大。這點危險,嚇不到他。
不過,他改變了玩法,小心翼翼,儘量避免受傷,碰到第二條野狗後,砍一刀就跑,直到跑出它追擊的範圍,等它停下來,又上前砍一刀,接著再跑……
這個手遊的AI很初級,野狗的行動模式太簡單了,他很快就摸清了套路。找到了無損的打法。
就這樣,他一點一點將野狗給磨死了。比正常的打法,多花了好幾倍的時間。
不過,只要不受傷,多花點時間算什麼。
接下來,他就用這樣的方式,不斷地收割著野狗的生命。
他彷彿又回到當初熬夜工作的時候,一個字,就是肝。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在玩遊戲。
………………
就在陳耀文在房間裡有生以來第一次肝遊戲的時候,他名義上的小嬸雲茗接了個電話後,神情嚴肅地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出門了。
外面大雨滂沱,她舉著傘在雨中行走,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十分鐘後,她來到了一條巷子,巷子那裡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一群穿著雨衣的人正圍在那裡忙碌著。
“你來啦。”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舉著傘迎了上來,樣子看起來有些頹廢,目光卻很銳利,“死者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胸骨粉碎性骨折,應該是武者乾的……”
“羅隊長,現在是下班時間。”雲茗打斷了他的話。
中年男人是警隊的隊長,名叫羅旭洋,聞言忍不住用手撫額,果然,就聽到她說起了那句熟悉的話,“得加錢。”
語氣決然,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他無奈地看著這個明明氣質出塵,偏偏張口閉口談錢的少女,忍不住說道,“我一直想問,像你這樣的人,為何還這麼看重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