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道:“真喝?我倒是不怕你醉,我是怕你醉了之後,隔天醒過來,殺我們滅口。”
武雲昭好氣、好笑道:“我為什麼殺你們?那個黃衣服小子是例外。少廢話,長夜漫漫,又是風又是雨的,身子不暖,連劍都提不起來。以後晚上守夜的全帶著酒壺,喝一口,暖一口。”
高勝道:“好吧,隨你的意。”拽拽身旁的松柏,道:“聽見嗎?女王大人要Vodka,同志,去執行任務。我腿腳不利索,辛苦了。”抬起腿晃了晃,示意真的不利索。
松柏白他一眼,問道:“哪個箱子?”
高勝笑道:“四葉草印花的,杯子也在裡頭。”
松柏道:“你準備得倒齊全,是逃難嗎?”
高勝道:“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格調。”
松柏道:“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站起身來,走出帳篷去拿酒。
武雲昭見他二人交流有趣,笑道:“交情越來越好啦。”
高勝道:“社交小能手嘛,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可惜時運不濟,喪屍聽不懂人話,要不然,我一出馬,也能拉攏一兩個。”
武雲昭舉起拇指,讚道:“好!一張利嘴闖天下。”
高勝笑道:“NO,NO,NO,是一張巧嘴闖天下。”又道:“松柏性子直,雖然說話噎人,隨便逗逗也挺有趣兒。吵吵嘴,能緩解緊張的情緒。”
魏東湊過來道:“你把松柏當解壓器啊。”
高勝道:“不能撩女人,不能撩喪屍,見了合適的就撩唄。你們這種武力值太高,不好相處。還是松柏最合適。”長嘆一聲,苦惱道:“當才華無處施展的時候,很痛苦啊。”高勝所謂“才華”自然是他身為花花公子的智慧。
魏東壞笑道:“你要倒黴啊。”
高勝不解,問道:“為什麼?”
武雲昭撲哧一笑。
高勝看向她。
武雲昭道:“古人云,隔牆有耳。高大少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這座帳篷在某輛車之前,而你的位置,呵呵,正好對著某輛車的後備箱。”
高勝一呆,向左看看武雲昭,向右看看魏東,撅嘴道:“你們兩個壞人。”
帳篷外傳來了防水布摩擦的聲音。
不一會兒後,松柏回來了。
他將酒和酒杯放在高勝面前,笑道:“社交小能手,給大家倒酒啊。腿不利索,手還利索吧?”
論耍嘴皮子,松柏作為主持人,與高勝旗鼓相當。
眾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