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潛山知道,武雲昭是在用系統挑選合適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武雲昭從虛空抓出一個瓷瓶,交給顧潛山,說道:“一粒一輩子,吃了就見效。你隨身帶著,碰著機會就下手。”
顧潛山看著手掌中的瓷瓶,脫口道:“誤食了怎麼辦?”
武雲昭皺眉道:“你吃它做什麼?給那四個皇子的。”跟著解釋道:“我是公主,不能隨便往外跑,也不能隨便應酬。你身為駙馬,以後還得當差,我四個皇兄起碼得請你吃幾頓吧。酒酣耳熱之際,迷迷茫茫之時,你給下在酒裡,神不知,鬼不覺。”拍拍自己的胸口,挑眉道:“我給父皇下。他絕對想不到會遭了乖女的暗算。”
顧潛山嘴角一抽,將瓷瓶收好,想了想,問道:“有解藥嗎?一個個下不方便,最好有機會一壺酒解決問題,我也跟著一起喝。”
武雲昭道:“你喝了就喝了唄。魂穿嘛,怕什麼。”
顧潛山皺起臉道:“感覺不自在。老大,為了我的心理健康,給份解藥吧。”
五天之後,宸妃生產,誕下了六皇子。
武天相賜名六皇子武士歡。
宸妃生產次日,武雲昭和顧潛山從白雲觀返回公主府。當日,武雲昭進宮面聖,祝賀父皇得子,趁機將藥物放入了茶水中,看著武天相喝了下去;同時,顧潛山走馬上任,當職羽林衛中郎將。
駙馬擔任實權官職,非同小可。
在武士稷的招呼下,很快,顧潛山得到了與四位皇子同桌飲宴的機會,順利完成任務。
從此以後,皓天國從皇帝到四位皇子,再無所出,查無緣由。
四月中旬,武士歡的滿月到了。
武雲昭再次來到宮中,熱熱鬧鬧地度過了一天,準備返回府中時,卻被武天相攔了下來被要求在宮中多住幾日。
恰逢月色正好,父女兩個在御花園,一邊欣賞夜景,一邊聊天。
只聽武雲昭撒嬌道:“父皇,都怪您,非要給駙馬官兒當,他現在天天早出晚歸的,連個人影抓不到。”
武天相笑道:“怪不得不經常入宮了,原來是埋怨父皇了。”
武雲昭笑道:“那可不敢。可父皇,駙馬多了好多應酬,十天裡,八天半是醉醺醺、稀裡糊塗回來的,女兒擔心他吃不消嘛。”
武天相道:“駙馬新官上任,想要巴結他的人一定多,應酬是難免的,過段時間就好了。”
武雲昭道:“可兒臣擔心,兒臣怕有人奏駙馬勾結官員。”
武天相哈哈笑道:“有父皇在呢,你操這個心做什麼?難道父皇憑一兩道摺子,就把女婿下了大牢?不是這麼回事。”拍拍女兒的手背,寬慰道:“父皇若覺得不妥了,趕緊給你把駙馬趕回家,成不成?”
武雲昭點點頭。
武天相道:“別把朝裡的事情想得太兇險,你是朕唯一的閨女,駙馬是朕唯一的女婿,但凡有點兒眼力的,不會招惹。放心吧。”頓了頓,笑道:“乖女,你要是現在有了父皇的外孫,父皇立刻讓駙馬回家陪著你。”
武雲昭道:“這也不是兒臣說了算啊。父皇,您還是忙著給兒臣生弟妹吧。新進宮的幾位姑娘裡,有好幾個溫柔美麗的,您別隻顧著女兒,不顧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