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了,平時又那麼熟,參加朋友的葬禮肯定要跟家人表示表示。
“你跟茉莉那麼熟,怎麼現在他去世了,你一點兒也不傷心,天天沒心沒肺的打遊戲?”
“我也不知道啊,可我就是傷心不起來。”
“藉口。”安蘇輕輕地吃了一聲,然後拿起了椅子上的風衣外套。
“去哪?”騫銘哲看著她剛風塵僕僕的回來又要出去,有點驚訝。
“你不是說問我怎麼參加葬禮嗎?現在就去。”
“啊???”
安蘇隱隱覺得情況不對,這幾天你發生的看似毫無聯絡的事情,都在以詭異方式的聯絡在一起。
“你去不去?”安蘇是打定了主意要去,她覺得騫銘哲如果去了最好不去,其實也無所謂。
“去!”騫銘哲快速的脫掉拖鞋,拿起了自己門旁邊的名牌運動鞋。
兩個人的動作是非常快的,開車不出半個小時就來到了茉莉的家。
騫銘哲忍不住唏噓的一聲,原來花團錦簇的花園現在只剩下了白色。
伊人離去,滿城皆殤。
整棟別墅的大廳直接安排成了靈堂,茉莉生前明媚的照片變成了黑白的顏色,掛在了靈堂的正中央。
靈堂的左邊蒲團上坐著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婦女,面容憔悴,身形消瘦。
“阿姨。”安蘇一下就猜出這應該就是茉莉的媽媽,因為她有豪門貴婦的氣質。
“你好。”婦女看了一眼安蘇,輕輕的點了點頭
“阿姨,我們是茉莉的朋友。”騫銘哲在一旁也開了嗆,他以前總覺得自己還不到參加葬禮的年紀,所以沒學過葬禮上的禮儀,現在表現的有點拘謹。
“我知道。”
滿面哀愁的女人三個字讓兩個人感覺到詫異,但是又不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