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聽了趙良這話,鼻中冷哼一聲,厲聲說道,“狄仁傑,如何處置許敬宗?本宮自有主張。難道說,大唐朝堂之上,除了你狄仁傑,其他人都是奸佞之輩不成?”
武則天如此誅心之語,若換了旁人,必定嚇得魂不附體,趙良卻毫不慌亂的說道,“天后,臣一心為大唐社稷著想,望天后三思。”
武則天冷哼一聲,“狄仁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許敬宗有私人恩怨,你來參他,難道就沒有一點私心?難道不是狹私報復?”
武則天如此咄咄逼人,趙良卻毫不退讓的說道,“天后,狄某從未有私心,也從未將誰當作敵人,狄某心中只有大唐江山社稷,若天后能找出一件狄某貪贓枉法徇私舞弊之事,請天后立刻將狄某正法,否則,請天后收回成命。”
武則天被狄仁傑直接噎得說不出來話,趙良既不貪錢,又不戀權,可謂無慾無求,武則天還真抓不住他的把柄,正因為如此,武則天才不能完全信任趙良,因為他太完美,武則天控制不住他,而許敬宗卻有把柄在武則天手裡,武則天想讓他生就生,想讓他死就死,這種掌控人生死的感覺極為美妙,但武則天對趙良卻缺乏這種控制,所以,武則天對趙良既非常倚重,又非常忌憚,這種感覺不足為外人道也。
武則天氣得指著趙良,卻說不出話來,趙良如此強橫的態度讓她極為不滿,但她卻挑不出任何理來。
李治在旁邊見武則天要跟趙良談崩,出言勸解道,“天后,狄愛卿也是一片赤忱,你就讓他依法處置吧。”
武則天見李治開口,當著趙良的面,總是要給皇上面子的,只得說道,“既然聖上開口,那就著大理寺勘察此案,定要證據確鑿才能拿人,如果存在栽贓陷害之嫌,本宮決不答應。”
趙良見武則天終於鬆口,心裡一喜,拱手應道,“臣謹遵聖上天后旨意,必定秉公執法,斷不會因公廢私,為避嫌疑,臣不會參與此案審理。”
武則天見趙良如此表態,心中才算有點痛快,揮了揮手說,“去吧。”
趙良帶著趙鋼鏰出了皇宮,直奔大理寺而去。
路上,趙鋼鏰問道,“始祖,你可是修真高手,幹嘛對武則天這麼客氣,她要是對你廢話,你一掌拍死她算了。”
“廢話,大唐背後是有修真門派的支援,否則,怎麼可能坐擁天下?一號首長要是訓你兩句,你就一掌拍死他嗎?”
趙鋼鏰尷尬的說道,“呃,那除非趙家不想在神州混了。”
“大唐背後的支持者是天山瑤池,那可是修真界最頂級的門派,我要敢對武則天下手,必定招來天下修真者的追殺,到時候只能亡命天涯。”
趙鋼鏰一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感慨道,“看來不管什麼年代,個人都不能跟國家機器對抗啊。”
趙良拍了拍趙鋼鏰的肩膀,說道,“知道這個道理就好。走吧,趕緊去大理寺調集人手,趁許敬宗那老小子還矇在鼓裡的時候,殺他奶奶個措手不及。”
趙鋼鏰一聽,不由來了精神,連聲贊同道,“對,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狗官,還有那兩個幫兇,有仇不報非君子。”
趙良笑道,“好,到時候,那兩人就交給你,你親自動手報仇,想怎麼收拾他們都行。”
趙鋼鏰一聽,不由叫苦道,“始祖,你不是忽悠我吧?那兩人可是高手,我連他們一招都擋不住,怎麼報仇?始祖要是袖手旁觀的話,我豈不是隻有上去找虐的份兒?”
趙良橫了趙鋼鏰一眼,說道,“你可是趙家家主,難道報個仇,還要拉上別人?那可是太丟趙家的人,我可不會出手幫你。”
趙鋼鏰聽趙良這麼說,只好苦著一張臉,苦思報仇大計,想來想去,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在絕對實力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都是浮雲,他要有趙良的實力,還要想什麼計策,直接殺過去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把那兩人揍成豬頭就行,可話又說回來,要真有那本事,也不會被人家燒成烤豬,抓起來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