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輕輕的替秦氏按著肩:“母親何不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我們相府嫁了一個天才給司家,那是何等的寬容大度不計前嫌?就算是庶女又如何?一個天才的庶女,足以堵住司家的嘴了。”
“她表現的越出挑,咱們就該越高興。”
“說來也是。”秦氏緊皺的眉頭略微一舒緩。
可還沒高興多久,周以慧的貼身丫鬟杜鵑便陰沉著一張臉進來了。
“太太,老爺回來了,說是要見見三姑娘。”
秦氏不悅的‘嘖’了一聲。
“母親您看,說曹草曹草就到。”周以慧卻是輕笑了一聲,扶著面色不佳的秦氏一同去了大廳。
……
周相爺年過三旬,留著美髯、氣宇軒昂,眉眼間依稀可見當年,也該是一個俊俏郎君。只不過時光不饒人,在他臉上刻下了些許滄桑,當初的俊逸少年郎變成了如今偉岸英武的中年人。
他看到周以寧,臉色並無變化,不悲不喜,不像是個父親。
“你回來了。”他打量了一眼周以寧。“聽說你在讀書寫字上頗有些天分。”
周以寧故作羞澀的低下頭,隱藏住眼神中的精光:“只是外面傳的有些兇罷了,我不過是個平庸之人。”
“平庸之人可沒辦法五天就把三字經給背下來,也沒辦法練出一手好字,你頗有天分,不必藏著。”
周相爺說著輕撫周以寧的後腦,一派慈父的做派。
周以寧險些控制不住身體躲開。
每一寸的撫摸都讓她發自內心的噁心。
哼,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