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阿達為了撬開他的嘴已經費了不少力氣。
“不愧是道上最講信用的人,確實有幾分膽色。”賀淵笑著評價。
老刀啐了一口血,身上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虛弱的趴在賀淵的腳邊。
“我今時今日落在你手上只能算我自己倒黴,你想怎麼處置我都是你的事,但你別想讓我開口說關於僱主的一個字!”老刀強撐著身上的痛仍然嘴硬。
原本以為他迎來的會是變本加厲的毒打,但沒想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卻讓他不由得打個寒噤。
“你想多了,我當然不會處置你。”賀淵語氣平和的說,“只是聽說最近有一個女人似乎生了一對龍鳳胎,那些孩子好像還沒有滿月,在保溫箱裡不好受吧?”
這句話似乎是開啟了某個開關,老刀突然爬起來大喊:“你想幹什麼!”
“你覺得我還能幹什麼?”賀淵反問。
“道上規矩,個人事宜不波及家人,沒想到堂堂賀家當家居然會這麼不懂規矩!”老刀氣勢弱了一大頭。
他之前接單非常講究,關於女人孩子的單子基本上都不會碰,之所以會接下這個單子只是因為他剛剛當了父親。
但是……他的一對龍鳳胎孩子卻身患先天疾病現在只能躺在保溫箱裡。
家裡已經沒有多餘的錢給孩子看病,那一次的單子實在是報酬過於豐厚,無奈之下只好接了那個單子。
沒想到這卻成了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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