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不代表他外面沒有。”阮沐希淡淡地說,“有的男人,不結婚,不是他沒能力,而是時機未到。”
“我不知道阮小姐聽到了什麼,可兩年時間我是清清楚楚看著慕先生的變化的,您的‘離去’對他遭受了很大的打擊,一夜白髮,都給我嚇壞了。所以......”海林還在說。
阮沐希已經驚地看他,“你說什麼?一夜白髮?他的頭髮不是染的麼?”
“怎麼可能是染的?一個人遭受多大的打擊,才會一夜白髮。慕先生是強者,確實不會有人相信的。還是說,阮小姐回來這些天,可有見慕先生去染髮?他是因為阮小姐的‘離世’傷心過度啊......”
阮沐希怔在那裡,海林的每一句話傳達到她的耳朵裡轟鳴作響。
慕慎桀一夜白髮,還是因為她?
為什麼?
怎麼會這樣?
這就好像是什麼國際笑話,五臟六腑都為之震顫。
“阮小姐回來幾天,我看出來,您和慕先生的緣分還未斷,不如再給已經改變的慕先生一個機會,也給自己和孩子們一個機會,可好?”海林問。
然而見阮沐希沒說話,他點到為止地退下了。
獨留阮沐希一個人站在那裡僵硬地彷彿生了根。
腦海裡還停留在慕慎桀的那一頭髮白無法消化,和回憶裡的一幕幕衝突著。
阮沐希閉了閉眼,忍著酸澀。
為她白了發,為什麼那麼不願意相信呢?
慕慎桀喜歡她麼?在乎她麼?如果在乎,為何那時候被他那般傷害?
就因為他內心的偏執麼?
得不到就會瘋狂?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一抽一抽地痛?
阮沐希捂著胸口的位置,想壓下那股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