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慕慎桀坐在沙發上,身體沉重地陷在裡面,慵懶又深沉,不怒而威的氣場讓人忌憚。
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坐著費雪。
而孫淑藝和阮沐希站在慕慎桀的對面。
費雪看向孫淑藝,“你到底要說什麼?別浪費時間。”
“我前幾天在醫院裡碰到阮沐希,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經我一打聽,原來她是懷孕了。”孫淑藝將話說了出來。
慕慎桀身體繃緊了下,看向阮沐希。
阮沐希的身體不堪重負,趔趄著往後退了一步,不敢看慕慎桀的神情。
哪怕不看,都感覺鋒利的刀子往身上扎,直戳她的心臟。
過度失血的寒冷。
“我......我沒有......”阮沐希否認,那種底氣不足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到現在還不承認呢?慕哥,你去查的話,一查就能查到。不過不用慕哥親自去,那種事我早就讓人去查了。”孫淑藝將手機拿出來,開啟裡面拍下來的證據,走向前,“慕哥你看,這是阮沐希去醫院打胎的單子,日期,選擇了無痛,都清清楚楚的。”
慕慎桀的黑眸變得陰鷙,呼吸壓抑的粗重,看向阮沐希,“孩子打了?”
阮沐希嘴唇都是哆嗦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孫淑藝很樂意代勞,“她是打了。一開始我很奇怪,她為什麼會把孩子打了呢?按道理,拿著孩子來慕哥面前討點好處是很容易的。後來我一查,原來這個孩子也並非是......慕哥的。這張照片可以證明。”
說著,再次開啟相簿。
那裡面是一張喬塬粱親吻阮沐希額頭的照片。
阮沐希不知道孫淑藝到底給慕慎桀看了什麼,自己身上又有什麼能證明孩子不是慕慎桀的,她只注意到慕慎桀在看到手機裡的東西后,整個辦公室的溫度幾乎是滴水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