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故作神秘的說著,曹操和呂布聞言卻皆是一笑。
不用王維解釋,他們都明白,王維所說的“好玩兒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
重新返回了壽春西門城牆,王維、呂布、曹操登高遠眺,這一刻,王維高舉著望遠鏡,詳細觀察著城中的一舉一動。
東方,喊殺聲依舊震天,劉辯與袁術糾纏了一宿依舊未分出勝負——具體的情況,王維看不清晰,當然,這裡也並非是王維關注的重點。
他將注意力重點放在了袁術的宅院和尚未修葺完畢的皇宮上。
這兩個地點,距離西城牆倒是不太遠,呂布單憑目力便能將之看得一清二楚,王維有望遠鏡,也能看得真切,就是苦了曹操——模糊一片,啥也看不清……
王維也沒理會曹操的感官感受,舉著望遠鏡,王維默默等待……
直到大約早上8、9點鐘的時候,望遠鏡中的景象,終於出現了變化。
……
卻見壽春城中大量的官員,紛紛從宅邸中走出,來到了袁術所在之地。
非是尚未修葺完畢的皇宮,僅僅只是袁術的家中。
而袁術家中,祭天,祭地,祭宗社的廟臺,已經建好——僅僅只是粗糙搭建……王維看的不太清晰,但從規格上也能看得出來,這粗糙搭建的祭社,究竟有多寒酸……
細細品味著,王維也不由對袁術升起了一絲憐憫之意。
登基啊,成就九五之位,多大個事兒?結果被劉辯這麼一鬧,迫於壓力,袁術不得不一切從簡——王維甚至懷疑,曹操呂布等人每年操辦的祭祖儀式,搞得都要比袁術的登基大典更熱鬧。
遠方,袁術的宅邸之中。
文武百官分開排列,直到一切妥當之後,在禮官的長喝聲中,身穿龍袍的袁術施施然從後庭中走出。
這一刻的袁術龍行虎步,看似意氣風發……但即便是隔了老遠的王維,都能感覺到袁術身上散發出來的喪氣……
一輩子一次的大事兒,結果被搞成了這副樣子……
能看到,袁術木然看著前方的文武和簡陋的祭天台,片刻,他深深吸了兩口氣,似乎強壓下了心頭的怒意。隨後給禮官使了個眼神,禮官見狀,當即開始了儀式。
首先,就是祭天,祭地,祭祖……
而祭祀儀式,卻是無論如何也簡化不了的。
古代,祭祀乃是頭等大事!即便現在形勢緊迫,袁術也沒想著在祭祀問題上節省什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