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恩令的效果，粗暴到令人髮指！
迎著王二的雙眼，王維並未從王二眼中看到任何表演的成分——他眼中有的，只是全身心地服從！
“推恩令真是個好東西，價格還不貴……”
腦海中驀地升起亂七八糟的念頭，想了想，王維搖頭將雜念甩出腦海，他看向了王二。
“還記得我剛才問你的問題麼？”
“統統記得！”
“那麼，現在你的答案是……”
“紀靈那狗賊的確是劉辯安插在將軍身邊的內奸！”
這稱呼改得……
王維撲哧一笑，倒是賈詡和李三看了看王維，又趕忙低下了頭。
不僅僅能呼喚火雨，還能讓敵人自相殘殺，到了現在，甚至還能控制人的心智想法。
這主公，怎麼越看越邪乎呢……
王維卻沒理會兩名下屬的小心思，笑完之後，他一挑眉毛。
“此話怎講？”
“在壽春之時，紀靈被俘，劉辯待他不薄，投降之日，紀靈曾酒後說道——劉辯真乃明主也！在下甚至感覺，紀靈對劉辯的忠誠度，還要更甚於對袁術的忠貞！”
“而在大軍出動的前一天，從徐州有書信傳來，書信的內容小人不知，紀靈看完之後便將其燒燬……但以我對紀靈將軍的瞭解，他這次的投降，的確顯得刻意且快速了。”
“嗯……”
聽到這兒，基本已經驗證了“紀靈有鬼”的猜測，王維稍稍沉吟，便又一次問道。
“還有麼？”
“大戰之前，紀靈將軍曾找了一些可以完全信任的將軍們，開了個密會。密會的內容小人也不知道，但據我觀察，降者大部分都是這些人的部隊，而被將軍處死的將領高管們，都沒有參加過這次的會議。”
總的來講，王二不知道太多……
地位決定了情報能力的高低，以王二的身份，他能給出這些情報，已經算是他腦子活泛了。
王維也不生氣。
簡單想了想，王維突兀一笑。
“你的情報，對我很有價值。”
“所以作為交換，我會賞賜你一些東西……”
“能為將軍辦事，乃是小人的榮幸，萬不敢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