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房間裡一陣靜謐。
“俏兒。”
沈驚覺張開雙臂擁抱著她,刀刻的下頜抵在她彌散醉人幽香髮絲間輕輕蹭著,“雖然,我這想法不太好,但是,我突然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
如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謝晉琛,那麼他就不是簡單的強姦罪,而是買兇殺人,殺人未遂。數罪併罰,等待他的就是牢底坐穿了。”
“唉,真是無語,你怎麼老和我想一起去。”
唐俏兒迎著他,纖細的手臂勾上他的腰,軟塌塌地窩在他胸膛上,惹紅了他的眼尖,“只是判謝晉琛十年八載,真的太便宜他了,真的罰得太輕了。
原本我還想著給曉妍和那個女孩請全國最頂尖的律師團隊出庭,立志要把那謝人渣往死裡搞呢。
哼,沒想到,不等我出手,他的親哥哥就已經代勞了,兄弟情深得讓人想哭啊。”
“那種家風不正,互相傾軋的家族,哪兒有親情可言。哪怕我們什麼都不做,就他們那麼內訌下去,最後結局,也只能是自取滅亡。”
男人淡淡言語著,一雙炙熱卻不安分地遊弋到她背後,自然地探入她襯衫內,指腹薄繭摩挲刮蹭著她細膩的肌膚,每一下都似在惹火燒身。
他一碰,她便柔軟得像春水,腦中放煙花般七彩斑斕,唇被他沉沉覆上,深深勾纏。
沈驚覺剋制不住,被熱吻染紅的薄唇在她耳廓邊緣廝磨著,聲音啞中帶欲:
“我去鎖門。”
唐俏兒渾身過電般酥麻,僅存的理智戰勝了慾望,猛地在他後腰上狠掐了一把,“打住!這裡是醫院,禁止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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