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止峰笑道:“這位是……”
“姑父,我叫三文。”
吳三文知道這個是誰,總歸是養了晏傾城多年的人,更是自己的姑父,自己姑姑一家似乎是對這個晏傾城很是不喜歡,指不定可以讓自己娶了晏傾城呢。
晏止峰不知道吳三文的心裡已經開始了蠢蠢欲動,反倒是很認真的想了想,道:“我倒是記得今年中了科舉狀元的,也是一個叫三文的……”
“哈哈哈哈,那就是咱們三文啊。”
吳父笑道:“咱們三文是個聰明的,那些書一看就會,往後也是個厲害的。”
吳三文很是配合的謙虛道:“還不是靠著老師的指點和沾染了姑父的好運氣,爺爺慣會取笑孫兒。”
晏止峰和吳三文就算是以後會是幕僚,但是晏止峰也不會現在就去對吳三文花什麼心思,反倒是和吳父聊起了七七八八的。
吳三文絲毫都不在意這些細節,反倒是竊喜沒人能夠打擾到他,推辭身體疲倦了便就先回了房間,將那些準備的筆墨丹青給拿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將心裡一直心心念唸的那個人給畫出來。
若是能夠讓晏傾城青睞於他,他就是死也是願意的。
就算是吳三文的算盤打的容易,但是一連著幾日,都是再不曾見過那個千嬌百媚的小表妹了,心裡不由得癢癢。
晏傾城聽說了吳三文時常在院子外頭和花園轉悠,不由得好笑,但也不曾放在心上,玉兒遠遠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一雙眼睛裡面滿都是厭惡:“什勞子少爺,看這個樣子倒是像極了衣冠禽獸!”
“你這倒是說錯了,他就是衣冠禽獸,跟像有什麼關係。”
晏傾城挑了挑眉頭,她本身就是能夠沉住氣的人,上一次稱病,可是差不多一個月沒有出過院子的。
“但是將軍府是咱們的將軍府,憑什麼小姐要因為一個外人不能夠行走?”
尋音是個好脾氣的,現在也是忍不住的有了些惱意:“小姐,要不然奴婢去跟將軍說一聲吧,更何況現在他們住在後院也實在是於理不合。”
晏傾城雖然不出門,但也是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的,比如吳餘氏和吳玉蓮這段日子好的不行,至於吳父,則是開始擺起了架子。
原本還想著這些人若是好的,不是拎不清的,她也不介意以禮相待,畢竟招惹她的人是吳玉蓮,只是有些人的劣性是被遺傳的,如此也不需要給多大的臉面。
“他們既然是想住,那這幾日就隨他們吧。”
晏傾城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唇角露出些許的笑:“我那好妹妹不是很喜歡她的祖母嗎,怎麼也不去摘星樓多走走。”
摘星樓這件事兒過於久遠,但是一提起來,玉兒和尋音也是頓時有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