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耄耋老人,他自己也悔恨的終日以淚洗面了,你還能說什麼?
無論是母親,還是優鳴的母親。
都是受害者。
包括他們的孩子。
同樣深受其苦。
一想到這裡,傅少欽就十分慶幸,慶幸自己這輩子,只愛沈湘一人。
外界的女人即便再好,也不會引得他傅少欽多看一眼。
他,只愛自己的妻子。
也絕不允許外界的人,對妻子有任何的蔑視。
心裡這樣想著,傅少欽忍不住扶上沈湘的肩頭,輕柔的為她按摩雙肩。
沈湘有所察覺,她立即回頭,便看到看人就在伸手。她疲倦的笑了一下,頭直接靠在丈夫的胸膛之上,溫和的說到:“少欽,你回來了?”
“嗯。”傅少欽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沈湘肩膀上的酸澀感頓時也減輕了不少。
“這麼晚了,還不睡?”男人心疼的問道。
沈湘逼著眼眸,慵懶的說到:“嗯,說是研討會,實際呢,就是展覽會了,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得事先就做好,而且,這是丹尼爾在國內最大的一場設計,如果他成功了,對他以後也有好處。
我好歹也是他半個恩師。
他雖然在國際上享負盛名,但是對於國內的一些風土人情,一些構造上的特色,都還不夠精準,所以我得幫他啊。
既是幫他,也算是幫我吧。
每完成一向重大的設計,對我來說都是經驗,也是成就。”
近年來,沈湘已經不願意拋頭露面了。
其實她從來也沒有拋頭露面過。
因為她不這些虛無縹緲的名氣。
她只要實實在在做自己工作,實實在在護好自己家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