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好短。
又很美。
兩人睡的都很香甜,清晨起來的時候,彼此是相互擁著的。
女人的一身的衣服都已經不能再穿了。
幸好潘昊暘的衣櫥裡,已經有他準備好的幾十款男士襯衫。
他便拿了一款襯衫給她套上。
然後抱她洗了個澡。
從盥洗室裡出來,他又把她放在了床上。
“你幹嘛?”英姿嬌羞的問:“我沒有那麼懶的,天都亮了,我不能懶在床上啊。”
“今天哪兒也不許去,你只能在床上待著,一回早飯我弄好了給你端過來,吃了飯我給你上一上藥,你第一次,要聽話,這樣對才不容易傷害身體。”他是個醫生,雖然是手術醫生,但是對女人構造,各個方面都很深諳。
更何況,在這方面,他比她有經驗。
聽到男人這樣說,女人頓時羞澀了。
她垂下頭,眼眸都不敢看他了。
男人起身出去,沒過一會兒,牛奶和新作的三明治便端進來了,看著她吃完,洗漱完畢,男人又為她清理完畢,這才放心的出門。
誰知剛一出門,他便看到門外站著兩個小東西。
一大一小。
“你們倆怎麼來了?怎麼找到四叔這裡的?怎麼不給四叔打電話,我好讓你們進來?”潘優鳴一疊連聲的問道。
坐在潘優鳴家門口的,是潘明賽和沈唯一。
兩隻小朋友在這裡坐了半個小時了。
沈唯一笑嘻嘻的說到:“四叔,我們是考慮到,你和四嬸嬸二人世界,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我們就一直在門外坐著呢。”
潘優鳴略顯不好意思:“是四叔不好。”
“四叔。”沈唯一依然笑嘻嘻的看著潘優鳴:“我爸爸說,今天如果你有空的話,帶你去我奶奶的墓地看一看。”
潘優鳴立即欣然答應:“好啊。”
他很想去,看一看那個悲情的女人,長什麼樣。
那是潘昊暘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