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傾容說話間便已經衝到了大客廳外。
尚未進門,她便聽到了有哭聲:“老爺,太太,我......我沒想著怎麼樣啊,我就是想著,我能......我能伺候在銘震少爺跟前,能伺候在你們跟前,我每天能去給你們端茶倒水,我就......我就很滿足了,我沒想過讓銘震少爺娶我為妻啊。
我沒想過......”
這是米露的哭聲,她在無比卑微的哀求著舒銘震的爸爸媽媽。
“你的臉皮怎麼能這麼厚,怎麼能這麼厚啊!你還跟著銘震到我們家來了,你現在不該在醫院嗎,你滾回去,我們家會給你出醫藥費!
把你醫治好了,你就和我們家沒關係了。
你滾啊!”舒母哭的兩眼都是淚。
她一邊哭一邊捶胸頓足:“叫我怎麼跟我的兒媳婦交待啊,叫我怎麼面對我的親家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滾......銘震,您把她給我趕出去。”
舒銘震跪在自己母親面前:“媽,是我喝醉了,這事不能全怪米露,我該負的責任我要負的,到底是我把她打傷的。”
“你讓她滾,我不管啊......”舒母哭的撕心裂肺。
他們舒家這到底是怎麼了?
兒媳婦生死未卜,一對雙胞胎孫兒也不知道身在何處,家裡卻又多了這麼個糟心的貨!
怎麼那麼倒黴啊!
“我不活了......”舒母哭倒在舒父的懷中。
聽到姨媽如此傷心,門外的閔傾容就更惱怒了,她猛然推門進來,闖到米露面前,抬腳就狠狠揣在米露的背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